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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程琦想通其中节点,多少有些意兴阑珊。

她把自己的论文放在了一边,看似乖巧,看向苏叶的眼眸深邃到藏住一丝不屑。

如果苏叶以为,这就是她最近“不乖”的目的,那她也算赚到。

不过是个学位证而已。老剑修们似乎都对清晨将孩子们拽起来练剑有什么执念,事实上这个时间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最特殊的大概就是她们曾经也都是这个时间点练的剑吧。

齐云殿上,排列整齐的孩子们在大师姐的带领下进行每日的早课,人丁之兴旺,是只有师徒二人的朝暮峰可望而不可即的。

苏叶淡淡一撇,在队伍中看到了面有不平的林万佳。

少女不太专心,在她出现时目光就飘了过来,不平之意淡了几分,跟上节奏卖力地表现自己。

这姑娘可真是奇怪,为何要一心一意往她的身边钻呢?

青衫女人飘然而过,半分没有停留。

林万佳泄了气,心底对越程琦的怨恨又升了几分。

分明她才是最佳选择,为什么不选她?那个冰灵根的家伙,哪里比她更好更合适继承苏叶的衣钵了?

正在一丝不苟地练动作的人打了个喷嚏,手腕顿了一下,烧灼感瞬间攀了上来。

她哀嚎一声:“师尊,这是不可抗力,不可抗力啊!”

片刻后,女人带了些浅淡笑意的声音飘过来:“向你道歉,继续吧。”

“心情很好?”越雯凤看着一身青衣的人,银发半披,手中依旧执白子。

掌门扫了一眼方才起势的棋局,淡笑一声,“不会玩,还每次都要玩,还非要执白。”

“……又要输了?”

“那倒没有,提前笑话了。”

苏叶白了她一眼,落子入盘,淡声道:“本座那个徒儿,很不一般,她似乎不是当世之魂。”

越雯凤落子提棋,疑问一声,“怎么这么说?”

棋子黑白交错,铺了面棋盘,苏叶温声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自然也避不开她可以听到少女心声这点,玄衣女人的面色愈发沉重,待又落下一子,棋局胜负分出,这几日的事情也尽数讲完。

当然,隐去了少女随心一提的越雯凤和眠眠的事儿,以及她的徒儿可能有磨镜之好的事儿。

她还是会替小徒儿隐去点隐私的。

苏长老平心静气地自纳戒中取出一叠修仙界通用的银票,递给对面的人,红唇微启,“听到了,可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不许说出去。”

毕竟知道这件事的人多了,带着异色的目光足够淹没一个心智尚未坚定的少女,更别提若是流出宗去,江湖上的那些豺狼虎豹恐怕是紧紧盯着她的小徒儿,寻遍万法也要捉她出去,仔细探究。

哪怕半点舆论,她也不想传出,毕竟,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啊。

越雯凤白了她一眼,拍掉她的手,“看看棋盘,你赢了,真是难得。”

“还用你嘱咐本座?不过,啧啧,这话本子还真敢编,上云宗全宗覆灭,难以想象。”

上云宗如今不说强势,也不是弱门小宗,弟子中能人也不少,魔尊为何要费尽心思折损那么多兵将来屠尽此处呢?就因为林万佳受了委屈?

比起这个理由,不如说魔尊那天起床心情不好就决定屠灭上云宗来的概率比较大。

还挺有意思的。

越雯凤按上一枚黑子,轻轻敲着,“这样的话,一年后的考核,断不能让林万佳和越师侄一起。”

“嗯?我们已经给她们组好队了啊。”苏叶笑着说,“越程琦,齐声,柳若映。”

“剑,术,医,巧不巧?”

“什么时候的事儿?”

“昨儿个,我们仨凑一起聊着聊着就定下来了。”

“……”掌门很是受伤,捂住心口,“你们又不叫我。”

苏长老莫名看了她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扇尖点着下颌,试探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