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程琦试着去挣脱苏叶的束缚。
苏叶意外的力气很大,干脆把越程琦抵上墙壁,不让这个脑子热傻了的姑娘碰自己。
“不需要。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就是。”苏叶又不是每天都有那个兴致。
忙起来总会忘了那种事,连带着庄园都很少回。
“我不要休息。咳咳,阿麟,我真的可以。我做得到。我想让您舒服、快乐。”
越程琦又咳起来,嘴上还在不断呢喃着,哪怕面色已经非常不自然了,身体也烫的好似火燎,她也不肯停。
苏叶能感觉到手里的人儿流逝着生命力。
代表生的花朵在她身上枯萎,褪色,吓得苏叶不得不松开手——或许也只是那手腕太烫。
在冷寂的春夜,这样一个热源无疑象征着危险与诱惑,刺激着苏叶的头脑,如同昆虫的警戒色,叫她有瞬间的清醒。
而越程琦被松开,像得了水的鱼,深吸过维持生命的湿,饥渴的扑上前,贪婪着更多。
她抱住苏叶的肩膀,手无力维持动作,就这样往下滑。
在看见一抹红衣后,不断挣扎起来,努力抓紧苏叶的衣服。
又想去搂苏叶的腰,去吻一吻那念了太久的玉锁骨。
她终究是被苏叶按住抱在怀里,等着医生的到来。
埋在喜欢的气味里,越程琦昏昏沉沉着,还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在被送回房间的前一瞬,越程琦看见了苏叶带回家的人。
那人有一双琥珀色的眼,左眼一滴泪痣,和她几乎镜像,整体来看,有六分像。
原来这就是她的价值。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越程琦走的踉踉跄跄,每一步都像临近悬崖,就要坠落。
不过是半个月的禁闭,三天的高烧。
这是她没能服侍苏叶的时间。
以后说不定也会有。
于是苏叶找了别人。
不到二十天,她就可以被人替代。
这就是她的价值。
本就一文不值,又被贬得分毫不剩。
大概,还不如一只陪玩的狗。
可能只是什么玩具,坏了就该换掉。
越程琦终于稳不住步子,摔倒在地。
这种痛,合着前几日的纠结困顿,那日被无视的苦闷烦恼,一同电击了越程琦的心脏。
她猛地咳嗽三声,就要把什么呕出。
她捂住嘴,忽然意识到。
她不喜欢苏叶。什么奇怪的比喻,苏叶禁不住扶了下额。
贺兰馨连忙摆手:“怎么会麻烦呢,空着也是空着。”
越程琦把自己的头发往后拨了下,没吭声了。
歌手早就切到了别的歌,一楼有人在跟唱着,氛围似乎有些悲伤。
过了会儿,还有人过来要她们这桌的联系方式,并且直奔着越程琦而来:“不知道这位女士方不方便给个微信?我……”
不等越程琦回答,苏叶已经淡声开口了:“请回吧,别来打扰。”
对方倒是识趣,摸了下鼻子有些尴尬地就回去了。
越程琦像是全然不觉,自己已经喝到了第三瓶。
她像是不太舒服,清秀的眉毛皱了皱,几秒后,就想撑着身体起来。
何念问:“没事儿吧程琦?”
贺兰馨抬头,跟着问:“想去吐吗还是?”
越程琦整理了下自己的袖口,回答:“没事,我只是想去……透气。”
苏叶也喝了不少,但一点感觉都没有,主要是这几年陪领导和客户喝酒就喝了很多,酒量也练出来了些,这几度的酒根本难不倒她。
而她的注琦力几乎全放在越程琦的身上。
眼见着越程琦摇晃地起身,就要往一旁倾斜,她立马起身将人给扶住了。
贺兰馨一阵后知后觉,有些晕乎乎地道:“还好往你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