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呢?”陈泽瑞突然问。 “在包里。” “带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今晚怎么了,我都道过歉了,还这么凶。” “我说的是道不道歉的问题?岑溪,你现在难道连最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 他是生气,可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因为岑溪迟到生气,这个认知让他更生气。 陈泽瑞怕自己再待下去,看着她无所谓的态度,会忍不住做一些过分的事。 “你要去哪?很晚了。” 岑溪跟在他后面下车,以为他气到要徒步回家,但其实他只是找了一面墙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