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我的错,从今天起我先做出改变,以后俩孩子我来管行了吧!”许卫国无奈应承下来,现在嘴巴一秃噜说的轻巧,丝毫不清楚背上了两个多么巨大的责任。
甩出去两个大包袱,钱改凤再大的火气也消了大半,脸上还是装着生气,却转身时悄悄给江甜果打了个眼色。
真没想到还能有份意外之喜!
“行了,小江小林,今天又让你们两口子费心了。”许卫国拉开门告辞。
江甜果把人送出去,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林寒松,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心不在焉,跑神的明显。
许卫国忍不住关切的问,“这是咋了,瞅着他状态不对劲?”
林寒松没回话,江甜果替他答:“是这两天忙自留地的事,早出晚归太累了。”
钱改凤表示理解,“你们人少,又弄得复杂,太费事了。等明儿让老许带着俩孩子一块去给你们帮忙,省得他们仨整天一身牛劲儿没处使!”
“行,那我就先谢谢了。”
——
送走了钱家两口子,江甜果转身还得解决自家这口子。
她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又是质问又好像在挑逗,“怎么这两天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是工作有烦心事,还是种地太辛苦累着了?”
“没有,”林寒松看着她黝黑的眼睛,心中复杂的话说不出口,闭上眼睛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说:“时间不早了,先睡吧。”
啊——,江甜果捂着刚刚被亲过的地方,目瞪口呆。
不是哥们,刚刚这么好的氛围,这么主动的她。这都不上,这都能忍?你怎么会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你该不会也被人穿了吧?
江甜果不知道咋问,林寒松自然也听不见她心里的咆哮,两人就这么尴尬地躺床上纯盖被睡觉。
江甜果按耐住异常又观察了好几天心里的怀疑越来越大,最终忍无可忍,去找好闺蜜一起八卦。
哪怕是在自己家,她也先关紧门,然后压低声音,小心注意着措辞,“那个,我有一个朋友,这两天觉得她家男人有点古怪……”
“咋啦?”钱改凤还不知道“我有一个朋友”的梗,真以为就是江甜果朋友的事。
“就是,之前俩人各方面都挺好,也挺恩爱的。但是突然有一天,她男人就老是开始走神,说话有点爱搭不理的,还有……”
她红着脸,声音更小了些,“那档子事也好几天没干了。”
“以前不会这样的,所以我,我这个朋友托我打听打听到底这是啥情况?”
“嘶,”钱改凤这样的中年妇女最爱听的就是夫妻间的八卦,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着,“我想想,他俩结婚多久了?”
“半年多一点吧……”江甜果改了改信息
“那她男人今年多大?”
“好像是27?”
“那这样不应该呀……”钱改凤想了又想,心里大致有了猜测,却开始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好像接下来的话很难以启齿。
江甜果心里着急,“你有话直说,我那个朋友是真要急死了!”
“我要是说了,你传话的时候可千万得小心点!”钱改凤得先打好预防针。
江甜果用行动回答,附耳过去。
钱改凤声音压的极低,有头有尾的给她分析:“照你说的结婚才半年,男人又这么年轻,咋都不该出现这种情况,但偏偏有了,按我的经验,那可能就是两样——”
“第一,她男人外头有人了!”
江甜果的凳子,极响的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咋了?”钱改凤瞬间闭上嘴巴。
“没事,这把凳子好像不稳。”江甜果换到了旁边,心绪不定的坐下。
钱改凤接着刚刚的话茬继续说,“第二种可能,搞不好是她男人那方面出问题了……”
“哪方面?”江甜果觉得可能是脑子有问题。
老司机用胳膊肘捅捅她,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