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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挤出一道雪白的沟/壑。江甜果瞥了他一眼,温柔地盖上还落在背后的那只手,说,“我教你解啊。”

林寒松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成了她的学生,被她轻轻引导着,一点点教授再简单不过的知识。她在看着他,目光很温柔,像个包容的师长,又或者是其他温柔有力量的女性角色。

纠缠在一起的布料带着扣子被他一点点理顺,然后彻底散开,雪白的酮//体彻底袒//露出来,林寒松又吻了上去,动作比起刚刚的急躁,多了几分虔诚的意味。

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重。

终于,林寒松控制不住了,单手抱起了她,大步进了卧室。

“关灯!”江甜果难得用了命令的语气。

男人置若罔闻,她只能在经过门边的时候,从狂乱的吻中挣扎出来,竭力停留了两秒钟,手胡乱地摸到了灯绳,用力一拉,屋内陷入黑暗。

林寒松闷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作为回报,他把人重重压在了床上。完全嵌入的瞬间,体温相贴,有种对方成为了自己所有物的错觉。

双方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林寒松一边捏她的脸吻,另一只手禁锢似的按着她腰。

情到浓时,他拉住她的手按在了肩膀上的石膏处。

“看,好好的,没有移位也没有裂开。”他声线沙哑,完好的左臂精悍肌肉,随着动作贲起。

对视之时,江甜果还能笑出来,身体微微颤抖,“那我是该夸你,”话还没说完就不耐得蹙紧眉头,硬生生转到了极柔的腔调,“太棒了吗——”

她无意识地脆弱,自然逃不过一直观察着他的眼睛。男人似乎是笑了一声,她此刻分不出更多心思去想他为什么突然笑了。

她被弄得浑身酸胀,漂亮的小脸上一半是汗水,一半是眼泪。

太超过了……

一切结束,林寒松安慰地低头,给了她一个称得上温柔的吻,她在他的亲吻下可怜兮兮地发着抖。

他还意犹未尽,但江甜果是真遭不住了,两次之后,果断拍开了又往这边伸的爪子。

她累得不行,又感觉刚刚丢人得不行,脾气愈发大了,颐指气使,“给我兑盆温水,我要洗澡。”

林寒松立马好脾气的下床,兑完水又立刻回来,眼巴巴的守在床边,像只护食的大狗。

江甜果没看他,扶着床边柜慢腾腾的站起来,却差点腿软,不止如此,还有身体内部被撑/开的异物感,都太古怪了。

她忽略男人的关切,三两步走到浴室快速擦洗了一遍。林寒松也趁着这会儿工夫,把床上的竹席擦好,正方便她回来倒头就睡。

一室旖旎散去,室内再次陷入黑暗,林寒松转头去看江甜果,人已经睡熟了,只看见隐约的轮廓。

他指腹摩挲了下,悄悄挪动身体,想和她睡得更近些。

刚贴过去,睡梦中的女人就轻轻给了他一巴掌,“热,往边儿上点……”

——

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林寒松起的比往常都早,没去锻炼,又怕做家务吵醒妻子,就这么支着脑袋借着熹微的晨光,不眨眼的看她。

江甜果沙哑地呻//吟一声,搓了搓脸,问:“几点了?”

“五点二十。”林寒松说,看她起来的动作不太自然,忍不住关切,“还好吗,要不我去食堂请个假?”

江甜果走到衣柜旁,找出了今天要穿的衣服,“哪儿到这种程度,我还没这么娇气。”

她往常换衣服都是避着人,但俩人如今该做的事都做了,没什么扭捏的必要,就背着身子穿起衣服来。

几缕晨光钻进室内,淡淡的洒在白皙莹润的身体上,衬得她皮肤透明,有种不像人类的美。

林寒松凑过去,在她脸颊旁啄了一口,江甜果心尖一颤,诧异地看着他。

在这个只有鸟叫声响起的清晨里,她清晰的听见了自己错拍的心跳。

“我要出门了,”她很快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