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另一个男人笑。
“说起来,”降谷零假装不在意地问,“安安的远房堂哥是个怎样的人?”
景吗?安安想了想,如实说:“特别好的人。”
“非常亚撒西,很会照顾人,料理也一级棒,除了吃饺子不蘸醋之外没有缺点。”
降谷零冷着脸听她叭叭一顿夸。
有那么好吗,他挑剔地想,那为什么安安一个人被留在酒店里了。
她差一点被狗仔逮住,明明没有被保护好。
安安还在夸奖她的“远房堂哥”,降谷零不想听了,他想把她的嘴堵住。
刚刚应该吻下去的,现在也不迟,得天独厚的环境浪费掉多可惜。
金发青年翻滚的思绪如煮沸的开水,恋爱的嫉妒心和排他性展露无遗。
安安嗅不到空气中的醋味,她真的很感激诸伏景光,不小心多夸了几句。
如果没有苏格兰导师的宽慰和陪伴,分手期一定比现在更难熬。
戒断就是很困难呢……还容易产生不切实际的错觉。
比如现在,好几次安安都以为他会吻她,在心里预演了好几套应对方案。
杂物间窄得要人命,推是肯定推不开的,所以不是她没骨气故意不反抗,是环境不允许。
人想找借口时总是有无数种理由。
杂物间里两个人心思各异,没有一个人在思考如何摆脱狗仔离开酒店。
这个理应最优先考虑的问题被这对前情侣不约而同地无视了。
以至于安安和降谷零都没发现,走廊里已经没了声音。
沉睡的小五郎不负众望又一次解决掉嫌疑人三选一的经典问题,即使说着来帮忙的公安卧底不知所踪,名侦探也依然大声说出他的名台词: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犯人就是你——犯纫先生!
忏悔的萨克斯小曲中,犯安真正的远房堂哥犯韧先生双膝跪地痛哭。
目暮警官一边劝他“不要哭了,学学你的远房堂妹,人家多淡定”,一边给凶手戴上手铐,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酒店。
呜呜作响的警车带走了嫌疑人和被酒店经理勒令离开的狗仔们,酒店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杂物间的门与酒店墙壁融为一体。
如果不细看很难发现墙纸花纹的破绽,只会觉得这是一面普通的墙。
路过走廊的客人奇怪地瞅了眼对着墙壁“面壁思过”的年轻男人。
沐浴在他人狐疑目光中的诸伏景光:“……”
狗仔已经撤走快半个小时了,墙后的两位朋友,你们究竟要在里面呆到什么时候?
第60章
警视厅,高级督察办公室。
冬日落雪,白雪皑皑的东京银装素裹,阳光照耀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看久了让人升起一种失明感。
吉岛高级督察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继续投入他的工作。
“叮叮叮!”
电话铃声仿佛催命般响起,吉岛高级督察拿起手机,看见来电人是他的妻子。
通常情况下,妻子不会在工作时间打扰他,突然打来电话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他带着疑惑接通电话。
“阿娜达!”电话中传来妻子染上哭腔的声音,“绘知里不见了!”
“什么?!”
男人猛然站起,血液倒流导致的供血不足使他脑袋发晕两眼一黑,双手撑在桌面上才勉强没有倒下。
“吉岛高级督察的女儿绘知里失踪了?”
目暮警官刚因为今天没有接到毛利老弟的电话而庆幸,想着说不定能按时下班,突然又闻此噩耗。
吉岛绘知里,今年10岁,就读于帝丹小学,家境优渥,父亲是警视厅高级督察,母亲是一位画家。
她自幼和母亲学习绘画,在帝丹小学放寒假之际,小学生们要么组成少年侦探团天天在案发现场出没,要么实行快乐教育到处疯玩,吉岛绘知里则时常被母亲带去户外写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