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枕在自己腿上,然后自己靠着大树也打起了瞌睡。
“许大伯,你的牛…不拉拉吗?”
对于这个大爷,郁昔还有点印象,叫…许大伯。
许大伯回头看牛,“不用拉呀,给它吃。”
想不到他俩都把花生秧都当杂草处理了,要么说怎么会是夫夫呢?眼神都不好。
“谢谢老婆…”
“花生秧还能栽回去吗?”宋枫离蔫头耷脑地看着满地的花生秧。
没有愧疚了,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对小太子来说,都不是问题。
“嗯?”宋枫离黯淡的目光亮了,“好。”
“嗯嗯,谢谢许大伯。”郁昔现在关心的是许大伯的牛进田里了,该不会把花生吃了吧?
哎,到底还是孩子呀。
郁昔:!!!
郁昔一手拿三叶草,一手拿花生秧,目光来回穿梭,“应该种不活了吧。”
说话声音太大,宋枫离被吵醒了,带着小奶音道:“您好。”
杨奶奶勉强能理解,“哎哟,哎,算了算了。这块地瘦,种的花生也不得劲,拔了就拔了。”话是这么说,但她落在蔫吧的花生秧上的目光,写满了心疼。
“小昔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许大伯把牛绳一撂,背手走来,打量郁昔,“哟哟,才几年没见,变得越来越好看嘞,城里人城里人。啧啧,好样的。”
郁昔打了招呼,对方见了郁昔,眼睛瞪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sp; “没事,我不累,倒是老婆辛苦了。”宋枫离嘴里说着不累,头已经靠在他老婆肩上,有打瞌睡的迹象,手里还想取过蒲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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