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正在开车,想了想,“确实,他是我们的儿子,有义务赡养父母。”
“哼!不拿点钱出来,老娘不会让你好过的,小畜生。”王丽看着窗外狞笑道。
另一边,鲁家豪车内,充斥满了鲁太太的哭泣声,哭一路了都。
鲁宁垣好不容易才出来,心里正烦,听不得哭声。
“别哭了,吵死了。忙着哭不如想着怎么帮我报仇。”
闻言,郁南简心一震,急忙道:“垣哥,这件事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住在郁昔哥家,他就不会欺负我,也不会出这些事,我对不起你们。”
现在鲁宁垣对郁南简爱还来不及,怎么会怪呢?
鲁宁垣不避讳母亲在场,一径将郁南简捞在怀里。
“小简,你真的是太善良了,不能这样的,你会吃亏的。就例如这次就是一个教训,你就应该对那个混蛋狠心一点,不能心慈手软。”
郁南简还怕他怪自己,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放心了。其实他比谁都要更郁昔。
不过,郁
烦。
“大人物?”鲁宁垣嘲讽道:“郁昔那贱人也算大人物?他连条狗都不如。”
鲁太太接了电话,“喂,老公。”
话毕,不等鲁太太回话,直接挂了。
“啪!”鲁太太猛地一下又给了儿子一个耳光。
她拉着郁南简的手,“你就是小简呀,经常听我们家垣儿提起你,你长得真好看,也懂得体贴人,我很喜欢你。”
鲁太太听了他们的谈话,面露尴尬,也不好把话说出来,伤了孩子们的心。
杨家是打架的黄毛。
“公司出事了。”
又道:“手机也给我没收了,别给我惹事。”
他当初选择住在郁昔家,还不是因为他们一家把他当做皇帝来供养。
电话那头吵闹声越来越大,郁南简听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但是他的眼泪没有对校园欺凌的忏悔,他甚至没有后悔,他后悔的是那天没把郁昔打死。
“你就不能懂事点,不要惹事?郁家和杨家都已经宣布破产了。”
鲁太太性子软,刚才被老公吓到了,一下子又哭了。
这样的话本来不该由鲁太太说的,但是刚才太生气了,一下子就说出来了,现在她隐约有点后悔,话憋在喉咙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是。”
“好了,好了。”鲁宁垣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小简,你这次叫你爸把那狗杂种的爸辞了。这次回去我一定叫我爸帮我报仇,让他们一家在北市混不下去。”
鲁宁垣因为被老妈训斥,现在心情很不好,自己抱臂做在一边,懒得看郁南简。
鲁宁垣一拳头砸坐垫,大喊:“我鲁家是北市首富,资产过亿,还有什么不敢的?”
郁南简心里开心,靠在他肩膀上,“谢谢垣哥,你真好。”
又对郁南简道:“小简你放心,我爸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
“停车,我要下车。”
郁南简面如白纸,讷讷道:“我不信,一定是搞错了。”
“什么?”
鲁宁垣被他爸的话刺激到了。
南简觉得有必要在鲁太太面前刷好感,毕竟这个女人有可能是他未来的婆婆。
郁南简早有此意,选择摊牌之后,他就回家住了。
鲁宁垣一听到是他爸,激动得不行,他爸最疼他了,赶忙催母亲接电话,“快接,快接,我爸一定想我了。”
儿子打架的原因她一清二楚,可是做了15天的牢还不知悔改,真是被贱人蒙蔽了猪心。
郁南简:我也觉得。
“败家子。自己家都顾不上了,还管别人?”
鲁太太扭过头,不再看他的脸,也没有安慰他,毕竟自己家都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情去宽慰别人。
试问,谁不喜欢当皇帝的感觉呢?
郁南简瞳孔一震,面目凝滞,心在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