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走了。至于越贵妃会怎么教
育,就不是圣后该管的事情了。就是五公主,被她罚着要在宫里抄书,恐怕未来一个月都不能再出来了。”
许春明道:“是咱们连累了五公主。”
她在床上躺了一下午,才想到或许五公主是故意和程芳儿动手的。因为在场之中,也只有她的身份,可以‘震慑’住程芳儿,才能把她从王府门口弄走。
周绪光和周绪敏也许有这个能力,但是要真传出去,对他们两个始终不好。
她是公主身份,又是女子,女子和女子之间打打闹闹,传出去也没什么关系。
周绪光和她的想法相同,“等以后再见到她,好好感谢就是。”
“嗯。”许春明小心地握住周绪光的手指,旧事重提:“世子,京中的处境都这么危险了,你还不愿意带妾身与你同去祭州城吗?你真的放心让妾身独自留在王府?”
周绪光心中的天平,早就倾斜了。
他坐在床边,抱着许春明的腰身,“我自是愿意的,我恨不得日日夜夜都与你在一起。只是祭州城条件艰苦,我是不忍心你去陪我吃苦。”
许春明依靠在他怀里,依恋地蹭着他的肩膀,“能与世子在一起,就不是吃苦。”
周绪光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她。
许春明继续说:“难道让妾身看着世子独自前往祭州城,自己却在王府享荣华,就不是另一种吃苦吗?心灵折磨,可比身体难过要严重的多。”
听着她的温声细语,周绪光终是认了输,他从喉咙里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许春明藏在他怀中,脸上悄无声息地露出笑容。
她想去祭州城,当然不是因为想吃苦,她想赌一赌。
赌周绪光的心意,赌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赌他能给自己一份全身心毫无保留的爱意。
周绪光松开她,“既然决定了,就尽早出发。你先休息,我去准备路上要用的东西。对了,明日我们一起回许府,看望岳父岳母吧。”
临出发之前,是要回去一趟,好好和父母告别。许春明点头,“那就明日吧。”
她打算回许府,和父母好好叙旧告别,哪成想到了许府后,周绪光对着许父许母直接跪了下来。
许父虽然为官多年,早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但面对突然跪下的周绪光,他还是震惊的向后退了半步,才反应过来去扶周绪光。
“绪光,贤婿,你这是作何?”
周绪光轻推开他的胳膊,朝许春明看了一眼。
许春明明白了他的意思,和他并排跪下,朝着许父许母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周绪光依旧跪着:“小婿不孝自私,想带着夫人同去祭州城赴任。山高路远,夫人不能常回府探望,解岳父岳母之想念,今日特来请罪,还望岳父岳母饶小婿之私欲。”
“这”许父犹豫地看向许母。自己从小到大如珠如宝疼爱的女儿,现在说要远行,还不知归期,反正他是舍不得的。
许母自然也是,只是母女心灵相通,又无话不谈,只一眼许母就看出了许春明的心中想法。她本是不允的,但自小养大的女儿,许母深知许春明的脾气,不吃个亏,她是绝对不会认输的。
许母双眼含泪,“你们长大了,以后终究有自己的路要走。去吧,不管是京城还是祭州城,都是你们该走的路,我和你父亲,绝对不会拦着你们。”
“哎你,怎么也不”许父想劝许母,可纵然平时口若悬河,现在对着妻子女儿,却说不出什么。
“算了,去就去吧,祭州城也就苦点累点,至少不是危险的地方。”许父道,最多他私下和那边的同僚打声招呼,偶尔也能照拂下他们。
周绪光和许春明两人在临离开的时候,又正式拜别父母,才踏上回府的马车。
上了车,放下车帘,周绪光扶着许春明坐好,开口道:“我瞧着岳母比上次见面时憔悴了不少,等回府我去库房里为岳母寻些滋补的药膳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