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听你的,褚泽哥哥,老公,求你操我。”

“骚死了。”

褚泽骂了一句,那里却更硬了。

他没给我留缓冲的余地,直接全根没入,我被他顶得一阵抽搐,无数白芒在我的脑海里像烟花一样炸开,我立刻就哭出声,连带着释放了出来。

“这么快就被操射了?被野男人操过的身体就是敏感,昨天晚上你在单岐那里是怎么叫床的?都重复一遍。”

“老公,老公我错了。”

“你也叫他老公了吧?你怎么贱成这样?单岐竟然也肯让你这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