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宝贝,我跟云深出去一会,天气热,你就别出去了,父亲那边的事,我过去看着就行,你待会可以睡个午觉。”
许云帆咬着鸡肉,美的要死,看吧,秦润现在可疼他了,都喊他宝贝了,还催他睡午觉,这待遇一下子就上来了。
男人嘛,在夫郎面前,脸皮这种东西,又不能吃,也不值几个钱,要不要都无所谓。
不过,季家还有这帮每天闲着老是盯着别人肚子的该敲打一番了。
许云帆吃过午饭,洗干净手脸,正想着消消食待会美美的睡个午觉,许一又来了。
“云帆,你没事吧。”
许云帆头大了,“我能有啥事啊?”
这一个个的,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等等,“你不会也知道了吧。”
“嗯,云深让人给我带了信,我立马就过来了,云帆,其实这些都没关系的,你还是个汉子。”许一这段时间都在给许云帆培养武侍,常住美食城那边,蒋云深从方二姐口中得知许云帆的事,生怕许云帆会难过,特意让许一回来开导一二。
许云帆:“……我当然是个汉子,你们夫夫真是够够的了。”
许云帆往堂屋走,许一跟在他身侧,一副探究的样子,好似在怀疑许云帆话里的真实性。
“少爷,德蒙少爷来了。”外头一小厮进来禀报道,“少爷,要把人请进来吗?”
许云帆下意识的就看着许一,后者:“你看我做什么?你的事,我谁都没告诉,德蒙扎利应当是刚到的京城,来的时候,我看到齐家商队回来了,正把货运往码头呢。”
“三父,你快看,这里就是我的好朋友家了,之前他说了,以后来大晏了可以来找他,我们不用去租房住,就住这儿吧。”德蒙扎利是一点不客气的,秦润的客套话,他也当了真。
都说近乡情怯,路凡离开十几年了,从踏上大晏国土的那一刻,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激动,怀念,物是人非……难以言说。
许云帆从院里出来,一见扎利,最先注意到的就是扎利身边那位样貌温和的中年男子,双方视线对上的那一刻,对方微微一笑,许云帆突然就明白了,为何叶方正会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
“云帆,我回来了。”扎利很高兴,上前就要给许云帆一个久别重缝的拥抱。
许云帆无情的侧身一把推开要贴上来的扎利,对路凡嘘寒问暖起来,“这位想必就是路凡叔了吧,你好,我叫许云帆,是扎利的朋友。”
路凡同许云帆打了招呼,许云帆一边同路凡说着话,一边拿出一推吃食还有冷饮摆出来,摆摆手让扎利上一边吃去,“路叔,这一路过来,舟车劳顿,您也是辛苦了。”
从东武过来,坐马车就坐了一个多月,一路睡不好,坐不好,说不累是假的,路凡确实是累了,不过再累,能回来,他还是很高兴,精神状态自然也好,“对了,此次过来,皇女给了我一封信,让我交由你。”
“给我的?”许云帆接过来,只见信封上加盖着德蒙国印章,封口处也是被特殊处理过了,一看就没被人动过手脚,而且这是由路凡贴身带着的,能让路凡带信,可见德蒙诺对路凡的信任。
信上,德蒙诺简单讲述了工厂等事,这才提到大晏朝最近火爆的铁器一事。
铁厂那边不仅生产武器,日用品也是做的,这不,厂里生产出来的铁锅比之前大晏百姓使用的铁锅更薄,更为好用,而且盐湖的产出也不少,齐远洋的商队在附近几个小国卖货,赚的钱袋差点没撑破了。
东武国的环境地貌不比大晏,更何况,他们也没有那个技术,压根不知什么湖盐、井盐,以往他们所用的食盐,主要倚靠从大齐进口,这不,如今他们算是友国了,德蒙诺的意思是,意欲让大晏在食盐铁器这一块,也能给他们一点优惠。
还有一点是,大商的人之前前去拜访了德蒙皇室,其用意是何,不用明说。
德蒙皇室给了大商使臣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