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睹真容的冲动。”
德蒙诺带来的一众汉子心脏砰砰跳动着,是啊,能见这般貌美之人,也不枉此行了。
懵逼的许云帆:“……”
玩大了!
“润哥儿,这下怎么搞?”
紧蹙眉头秦润抬头看向缚青雩,果然,对于郭鸣雷以及德蒙诺的要求,缚青雩轻轻松松点头同意了。
缚青雩安排了,明晚便将乐坊包下来,虽说,乐坊可以大赚一笔,但赚这笔钱,意味着自家夫君又得牺牲一次美色。
这是一个很艰难的选择。
“我找父亲帮忙。”
秦润拉了拉萧衡之的衣袖,示意萧衡之倾身过来,“父亲,帮帮我。”
“怎么了?”萧衡之不明所以。
“父亲,乐坊不能包,你能不能劝劝皇上。”
“这……”萧衡之为难了,君子尚且讲究一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是皇上,朝夕令改都没这么快的,“为什么不能?”
秦润纠结片刻,咬咬牙,“因为……因为那所谓的蓝衣仙子是假的,根本没有这个人。”
“怎么可能?既然没有,大家伙所见难不成是假的?”
“确实是假的,什么蓝衣仙子,那不过都是云帆装出来的。”
内心惊诧,不受控制扫了许云帆一眼的萧衡之:“……你在逗父亲玩呢?这么拙劣的谎言,确实很好笑。”
画像的蓝衣仙子长那样,再看许云帆长这样,完全就是不搭边的两个人好吧。
见到秦润摇头,萧衡之再次看向一脸无辜的许云帆,他拳头都硬了。
同许云帆住了这么久,他竟是不知自家哥婿居然还有这等爱好。
萧衡之斯的吸口气,“你看,平时就让你悠着点,你小子,这下子玩出事来了吧。”
许云帆嘟囔着,“岳父,这怎么能怪我了?我一出场,几十万两的银子哗啦啦就来了,我一不抢,二不偷,三没骗的,凭真本事赚的钱,怎么就出事了嘛?”
啥?
萧衡之一度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你就装个女人就赚了几十万两?真的假的?”
这年头,银子都这里好赚了吗?
那是几十万两啊,不是几百两,更不是几千两。
说实话,一晚赚这个数,他还真的有点心动了。
大晏朝民风还算可以,男扮女装,女扮男装其实不是什么非常令人觉得丢脸并以此为耻的事。
可惜,他到底是个王爷,为了银子男扮女装,传出去了像什么话。
萧衡之想了想,有点幸灾乐祸,“润哥儿,皇上已经做了安排,就是父亲也不好开口,不过这已经是明晚的事了,你还是赶紧让你夫君回去把蓝衣仙子给“找”出来吧。”
“父亲,云帆这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许云帆很是害怕,“是啊,岳父,你看那个三皇子色眯眯的,到时候,他要是看上我可怎么是好?”
萧衡之食指点着许云帆的额心,心想,许云帆的担忧不无道理,“放心吧,他就算看上了也带不走你的,有本王在呢。”
得了缚青雩的话,东武国的舞曲节目继续,只是有些人的心却已经飞了。
但这其中,肯定是不包括许云帆的。
明天的事明天说,今天愁明天之事,这不是自寻烦恼吗,许云帆就不是会给自己找烦心事的人。
秦润剥着从南方运过来的橘子,仔仔细细将其上白色的橘落处理干净,这才掰成一瓣一瓣的递到许云帆嘴边,见许云帆兴致勃勃的看着台上东武国汉子表演的什么喷火龙,胸口碎大石等杂技,秦润不由觉得好笑。
这人方才还埋头在他怀里闷闷不乐的,被自己随口哄了两句,喂了两块点心后,就没心没肺的当起大爷来了。
“精彩吗?”秦润笑问了一句,台上的汉子耍了一次大刀,舞的虎虎生风,台下百姓惊呼连连,德蒙诺满意的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