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饭点来,很难不让人怀疑有蹭饭的嫌疑呀。
萧衡之瞪了许云帆一眼,“你还好意思问,说,你去翰林院这段时间都干什么了?”
“岳父,我能干什么,我去上职,当然是上级领导安排什么我就干什么啦,瞧你这话问的。”怪不懂事的。
萧衡之哽了一下,这话没毛病,但:“你上职是不是都在睡大觉了?我都听说了。”
今日萧衡之被唤去上朝,乖乖,自家哥婿才上职半个月,居然就被人弹劾了,这还得了。
那帮混账的监察御史居然说自家哥婿上职时都在睡大觉,此举乃是不正之风,乃失职之举,必须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这帮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许云帆飘了,就该降为从七品的侍读,否则少年心性,真以为自己很厉害了,进了翰林便是受上头看重,自命不凡,什么活都不干。
好在当时缚青胥不干了。
毕竟缚青胥身为王爷,也没干过几件实事,当即就怼了回去。
正巧今早郑柯回来了,又正巧上朝禀告读书楼一事,这才替许云帆美言了几句,否则,他这个岳父真是脸都丢光了。
学士的职位是他提的,结果把人丢到翰林院,许云帆只会睡大觉,说出去,丢的还是他的脸。
许云帆嘿哟一声,“岳父,你听谁说的?是谁打小报告了?对方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看书的时候他们不见,偏偏我劳逸结合让眼睛休息会的时候他们就看到了,他们是不是故意搞我啊?再说了,我就算睡觉又怎么了,郑大人又不在,没人安排活给我干,我还不能休息会了?”
他哪里偷懒了,他偷懒,那份项目计划书是鬼写的?
“可我听说了,其他学士忙的很,叫你帮忙,但你拒绝了。”
对于此事,许云帆义正言辞的道:“难道我不该拒绝吗?一旦我帮这个,其他人见了,有样学样,也喊我帮忙,那我是帮还是不帮?不帮的话,人家会不会以为我瞧不起他们或者对他们有意见,这样不利于翰林院的团结呀。我的用心良苦,他们怎么看不见,就看到我睡觉了?这些人是不是故意针对我,岳父,你可得替我好好查查,看看谁要搞我,还有,若是帮了,我又觉得对不起自己,在对不起自己与对不起别人两种选择上,我是有自虐症啊,为啥要跟自己过不去?”
“再说了,谁叫我帮忙我都帮,活都我干了,要他们来干嘛?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凭什么呢,我是去给郑大人当秘书去的,又不是去当杂工的,岳父,你说我做的有没有问题?”
萧衡之眨巴眼,这话没毛病,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简直让人无法反驳。
秦润几人停筷,静静听着,不知为何,许云帆说的头头是道,很有道理且义正言辞的,可秦润脸上就是热的慌。
自许云帆去上职的这段时间,他是生怕许云帆干活累了,每天起那么早,回来也不睡午觉,晚上都不敢让他多闹,生怕他睡不够,结果……
他还是瞎操心了。
许云帆去上职,能睡的时辰比在家能睡的时辰还多,难怪这人隔三差五就要带一包裹的吃食去。
方子汐乜了一眼被许云帆反问到无话可说,一脸懵逼的萧衡之,赶紧低下头,抿着唇,否则他真怕自己会笑出声。
秦斐俞笑了两声,“云帆说的没错,不该他干的,他凭啥干?活他都干完了,要他们来做什么?事情真做不完了,需要人帮忙,那是他们自己需要解决的事,他们可以上报,但就是不能以大家伙都是翰林院学士为由就什么都给云帆做,如果真的工作量超了,那就是翰林院负责安排工作的学士的问题,总是找人帮忙并非长久之计。”
萧衡之:“理是这么个理,但这小子在上职时间睡觉,确实不对。”
许云帆瘪嘴道:“那我以后不睡就好了嘛,谁这么不懂事,我有问题,他们应该先找我直属上级吧,这直接越级告我一状,简直是不把郑大人放眼里,岳父,你跟我说,这人是谁。”
“是霍正文,此人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