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在吴沧脸上,此举,可谓是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不是想打我吗?怎么这会你倒先扒地上了?我训你妹妹,那是她活该,我教育她两句,那是她三生有幸,你们兄妹别不识好歹,仗着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拿椅子砸我?看看,今天被教育了吧!”
吴澜咬牙切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都气狠了,可她不敢上前,许云帆这混账,估计就是个人模狗样的畜生,真惹急了,只怕连女人都打。
就在吴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时,一道温和的声音透过人群传了过来,“怎么了?”
吴澜眼睛一亮,不待她跑过去跟救兵打小报告,管事几步上前,“萧王爷您来了,这不是我家东家……那吴家少爷一上来,二话不说就拿椅子往我东家身上砸,东家要是不还手,指不定就要被打死了,王爷,您可要为我家东家做主啊。”
“吴澜,这是怎么回事?”萧衡之看都不看鼻青脸肿的吴沧一眼,冷声质问,“管事所言可是真?”
“不是的,舅舅,我没有任由好友诋毁子汐,我是他未来嫂嫂,我怎么……”
都不等吴澜说完,许云帆跳起来,“你就有,大家伙也都听到了,我不信你会蠢到连兰欣话里的意思都听不出来,兰欣敢当着你的面如此,可见你们私底下没少说我方哥的坏话,我不服气,说了你几句,你大哥上来就想拿椅子砸我,如果我不还手,这会我脑袋就该开花了,一个不小心,我夫郎就要当寡夫了,萧王爷,听说您可是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之人,您可要替草民做主啊!草民差点就没命了,可怜我那夫郎,要是知道自家夫君被人欺负成这样,他该有多心疼啊?我夫郎可是最疼我,拿我当眼珠子一样看着的,他们竟然敢欺负我,萧王爷啊,你说我那夫郎得知此事,别说吴澜小姐日后是方家媳妇,就算是他哥,他都得把人揍一顿给我出气呢。”
一众人:“……”
大家伙看着至今还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吴沧,在看“受欺负”的许云帆,那叫一个无言以对。
许云帆几次三番说到夫郎,别人听不出其用意,萧衡之还能不知道?
这小子,合着是在提醒他,一边是表侄女,一边是哥婿,让他清醒点呢。
萧衡之想笑,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有一句话,许云帆没说错,那就是,秦润确实把许云帆当眼珠子一样的宠着,今儿他要是不让许云帆满意了,谁知道这小子能给他儿子吹啥枕边风?
萧衡之恨不得抹把脸。
人家都是媳妇、夫郎给夫君吹枕边风,哥婿讨好岳父,到他这儿就全反了,许云帆真的太有当狐狸精的潜质了。
许云帆又道:“小宝喊我夫郎一声爹爹,唤我一声父亲,我们不罩着他,谁罩着,方才有的人,话里话外就差没说我儿子是个野种了,他是野种,他跟他爹爹是啥?是野人不成?这外人跟表侄女,这孰轻孰重的……怪我不自量力,让萧王爷听笑话了。”
萧衡之:“……”
许云帆今儿估计是茶喝多了。
萧衡之听出许云帆是什么意思了,小宝可是秦润的儿子,不管是不是亲的,小宝喊秦润爹爹,喊他爷爷,难不成他还能不应?
“舅舅……”吴澜不清楚许云帆为何与萧衡之掰扯这些,可看到随着许云帆越说越多,萧衡之脸色便越发黑沉,心下不由一慌。
“混账!”萧衡之恨不得反手就给吴澜一巴掌,“给本王向许云帆道歉。”
吴澜脸色一白,眼都睁大了,满是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
萧衡之可是她舅舅,虽然是表的,可姑奶奶疼自己,舅舅对她也是和颜悦色,从未如此严厉过,如今为了一个外人来呵斥自己,自己可谓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万分委屈的吴澜眼泪吧嗒掉,“舅舅,我不道歉,凭什么,我又没说方子汐一句不好的话,凭什么他只靠几句话随意揣测就毁了我的名声,他空口白牙就将我至于不仁不义之地,明明就是他错,凭什么我要道歉。”
一连三个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