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礼,咱们不方便送,但可以让父亲想想办法。”
这事,许云帆还真的忘了。
秦润沉默了,其实他没有忘,“这样不会给父亲添麻烦吗?”
“应该不会吧,过年了,这些人不是会相互送些礼之类的吗?以前我在家,就有很多人过年了就往我家送礼的。”
“那现在要不要准备?”
许云帆算了算:“你想准备就准备吧,反正还有一段时间才到过年,就算不走水路,也就需要几天时间就到了,不迟。”
跟秦润聊了一会,许云帆才去堂厅跟方夫郎聊天,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方夫郎还有小宝时不时嘎嘎笑起来。
方猎户坐在一边,像是很无奈,不时给方夫郎倒碗水,吹到温度合适了才送到方夫郎嘴边,而后者习以为常的直接低头喝了起来。
许云帆:“……”
我靠!
就这,方猎户还说把人当弟弟疼?
谁他娘的宠弟弟能宠到这个份上?
以前大家伙都说许家老大是个疼弟弟的,可他大哥再疼他也没像方猎户这样啊!
啧啧啧!
这人呐,有时候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方猎户这是爱而不自知。
许云帆调侃道:“方阿叔,方伯伯对你可真好哟,连喝口水都要递到嘴边喂你呢。”
“咯咯~”
清脆的笑声自方夫郎微肉的嘴里飘出来,“夫君对我最好了,他们都说我这是踩了狗屎运才能嫁给夫君这么会疼媳妇的人呢,我就知道,我才不傻呢,我就知道哥哥好,他给我做夫君了,只会对我更好,一辈子只疼我一个,他要是娶其他人,他就要疼别人去了,就不会像以前那样疼我了,所以我要嫁给他做他的夫郎,这样谁都不能跟我抢了,哥哥跟夫君又不一样,我懂的。”
不是方夫郎吹,别看方猎户穷,家里没几亩地,只能靠山吃饭,但他却是个疼夫郎的。
方夫郎傻,他也不嫌弃,十年如一日的疼着方夫郎,不让他干什么重话,村里跟方夫郎同龄的妇人夫郎,哪个不得下地干活,一张脸被风吹雨淋早已没了往日的明媚,已然变得沧桑,反观方夫郎,明明三十几的人,看起来像二十几岁似的,小手白白嫩嫩,一看就知道没干过啥活。
方猎户疼夫郎,方家两老也疼得紧,如今,方家三个孩子懂事了,受自家老爹的言传身教,对这个孱弱的小爹爹也是护着,可以说,方夫郎在方家就跟个易碎的瓷娃娃般。
同样是做人夫郎的,方夫郎简直是过着他们梦寐以求的日子,在看他们,生孩子第二天就得下地干活了。
有的东西就经不起比较,方夫郎的生活,谁不嫉妒羡慕!
许云帆:“……”
好家伙,就这,究竟是谁说这家伙傻的?
方夫郎这不是分的明明白白,算的清清楚楚的吗。
举着碗方猎户手一哆嗦,故意揶揄道:“你还知道哥哥跟夫君是不一样的?”
方夫郎不高兴的看了方猎户一眼,“夫君真讨厌,我又不傻,怎么会不懂?”
“那你说说,哥哥跟夫君有什么不懂?”
被问话的方夫郎突然就脸红了,双手捂住怀里小宝的耳朵,低声道:“我可以跟夫君生宝宝,但哥哥不行,我可以跟夫君睡,不可以跟哥哥谁,我都懂的了。”
“你懂,那你还喊我哥?”这一点,方猎户百思不得其解。
方夫郎有时喊他夫君,有时候又喊他哥,如果是其他夫夫,喊哥什么的不过是一个亲昵的称呼罢了,可他不一样。
“因为你是我哥,也是我夫君啊。”
这话说的方猎户无法反驳。
看方猎户一脸便秘的样,许云帆乐的不行,让你在我跟前秀恩爱。
方夫郎在小秦家跟许云帆聊,之后又跟秦润聊,许云帆不常上山,但方猎户不同,许云帆让方猎户讲些山上的事给他听,许云帆听着听着,眼睛不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