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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是夫子一个,就缺个研磨铺纸伺候的人,为了这事,我找他聊了几句,怎么到你们口中就那么龌龊了?不要自己思想肮脏,看人看事就脏的成不。”

“过分,太过分了。”一过来凑热闹的孙氏人,与许云帆本就没有什么仇怨,听完许云帆的话后,也是气愤不已,人家许云帆不过就是想找个书童而已,虽不明白为什么许云帆要找李六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书童,但这也不该成为污蔑许云帆的理由。

许云帆又说了,李六有经验,他不想找个太小的,否则到时候还得教导一番,费时费力不说,带出去也不顶事,李六就刚好了,有经验了不说,他家人还在这,做事肯定得尽心,说得通俗直接一点无非就是好拿捏。

许云帆找李六的理由简直完美的无懈可击,其他想巴结许云帆的人一下子化身正义使者,枪口一致对准李山等人。

李六、六娘几人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原以为今天必须得同李山一家干一架,哪知许云帆三言两语就让村民把李山一家骂的唾沫横飞。

秦润赶到的时候,许云帆已经退出了主战场,听着身旁几个村民怒骂列举李山的不堪二三事时,眼睛都亮了。

许云帆的八卦之魂在燃烧,身子懒洋洋的倚靠在李六家的院墙上,不忘火上浇油,“哇,这人好不要脸,居然偷看姑娘家洗澡,该打。”

最后,这场“热闹”以李山气晕收场。

没热闹看了,许云帆一回头便看到满眼都是他的秦润,当即就笑了起来,朝着人快步走去。

同秦润回去时,秦润才得知,萧衡之晌午便离开了,离开前还给秦家三兄弟留了东西,说是见面礼。

今早去镇上前,秦润同萧衡之聊过,萧衡之收了三个义子,两个义子还那么小,萧衡之不想死,也怕死了,晌午便匆忙离开,否则,他担心他的贪心不舍会给秦润三兄弟招来祸患,萧衡之临走前同秦安说了,他会在京城等着他们三兄弟还有他们哥夫,萧衡之还让秦安转告许云帆,让他争气点,争取明年让他们在京城相见。

“嗯,然后呢?”秦润很平静的问道。

许云帆:“没有然后了呀!”

后知后觉,许云帆才反应过来,“润哥儿,你是不是生气了?”

“难道我不该生气吗?”秦润真是服了许云帆了,这人胆子太大了,李山拿刀,他拿木棍,武器差距悬殊,他竟敢跟人打?

真是个不怕死的。

许云帆握着秦润的手晃了晃,语气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润哥儿,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什么实力你还不清楚吗?我不傻,才不会打没把握的仗,我知道,你担心我,不放心我,心疼我,这些我都知道,也正因为知道你在乎我,所以,我怎么舍得受伤让你伤心难过?”

这种哄人的话,谁听了还能气得起来?

秦润顿时就心软了,没办法,他是真的载了,被许云帆吃得死死的,但他甘之若饴且心甘情愿。

“你今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你是认真的吗?”秦润从没听过许云帆想请书童的事,许云帆今儿这么一说,这事如今是不做也得做,做不得假了。

许云帆点点头,“之前大概有点想法,日后我要科举,身边总得有个帮忙跑腿替我处理一些琐事的人,比如平时帮我给其他学子带话什么的,有个人帮忙,我会轻松很多。”

当书童,说容易,其实也不容易。

虽说秦氏有很多孩子或者小汉子可以选,但正如许云帆说的那般,他明年二月份就要参加科举了,到时去府城住宿啥的,带一个小书童,究竟是对方照顾他还是他照顾对方?

秦大右这些年轻的小汉子其实也不并适合,一来他们年纪到了该成家的时候,跟他在外奔波,甚至日后定居京城,这都是不现实的事,毕竟书童的工钱并不能让他给一家人提供一个良好的生活条件。

再一个也是秦大右他们没出去过,到了大地方,遇事难免怯场。

李六则不同。

这人有经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