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你就不问问我的事吗?”
许云帆一本正经的道:“问什么事?你以前那些事会妨碍到我什么吗?还是说,你怕我会看上你,亦或者你怕越相处越能发现我这人独特的人格魅力,从而看上我?”
“首先,就第一点吧,我看上你的可能性真的……可以说不存在,当然,我不是在直接的说你不好亦或者怎样,其实你挺好的,这一点我不否认,就是我这人吧,死心眼,这辈就认定润哥儿了,喜欢他喜欢到底了,总不可能只要是个好看点我都会喜欢吧,世上好看的汉子哥儿千千万,那我岂不是要喜欢不过来了?我拿我的脸蛋担保,我可以拿你当朋友,但喜欢你这种事,绝对不可能。”
“其次,你看上我也没用,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不喜欢汉子,哎,”许云帆摸了一下下巴,重新组织语言:“这么说也不对,我对汉子、哥儿其实没有太大的兴趣。”
李六:“……”
“你不觉得你说话……已经前后矛盾吗?”
上一句这人还口口声声只喜欢秦润一个,秦润是个哥儿,所以,许云帆不喜欢汉子,他信,可他说他不喜欢哥儿,这是耍谁呢?
许云帆:“矛盾吗,没有吧,我是喜欢秦润,但我喜欢他的前提并非他是一个哥儿,只能说,我喜欢他,而他正巧是个哥儿罢了,就像你,喜欢……他叫啥来着?就你少爷凑巧跟你一样是个汉子而已,但你会因此认为,你是因为他是个汉子,所以你才喜欢他的吗?你又会因此觉得对任何人,只要对方是个汉子就都会喜欢吗?”
说实话,许云帆以前光顾着读书和玩了,感情还没开窍就来到了大晏朝,遇上秦润,同秦润相知相恋后,自认直男的他弯了,扪心自问,如果秦润不是个哥儿,而是个汉子,对许云帆来说,其实都没差,毕竟在许云帆眼里,秦润除了能生孩子,其他方面同汉子,其实没差。
许云帆虽弯了,但并非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来电。
所以,他说的哪里矛盾了?
李六眼眶里泛着泪花,“不会,我不会再喜欢上其他人了,有他一个就够了,”他哽咽着说:“光是喜欢他就花光了我所有的勇气了,他们都说我有病,说我不是个正常的汉子,哪个正常的汉子会同哥儿、女子一样雌伏在另外一个汉子身下,一开始我也以为我有病,我去看过大夫,也吃过很多药,可我还是病着,还喜欢着他,直到今日都在痴心妄想他能念在主仆一场的份上来见我一面……”
李六想,他确实病了,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正因为病了,才会痴心妄想,做不切实际的美梦。
美梦虽梦,可梦醒后终究还是一场空。
“真是搞笑了。”
光是听李六这些话,许云帆怒不可遏,“说你有病,说你不正常的,他们才有病吧,这帮人大概是大脑萎缩了吧,李六,你给我听着,身为汉子却喜欢汉子这件事,不是病,也不是不正常,你信我,我说的才是对的。”
说实话,看到李六那双通红的眼,许云帆明白了何为“情之一事往往最伤人”他心疼了,他想安慰安慰这个可怜人。
许云帆声音清郎悦耳,又带着一丝男性经历岁月沉淀后特有的低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已经三十好几了,说的话,可信度都高了几分,“你应该知道我是海外来的吧,李六,你知不知道,在我那边的其他国家,汉子喜欢汉子,其实不是什么匪夷所思会令人感到可耻的事,他们可以成亲,可以领取婚书,他们的婚姻关系,是受律法保护的,如果,这种事是病,是不正常的事,你觉得他们的关系会得到认可吗?只是在你们这,世俗伦理观念不同,所以很多人对很多事的看法自然不同,你不能因为这些不同便也认为自己是有病的,你不小了,是非对错,不能听其他人怎么说便轻易下定论的。”
“我可以理解你受了情伤后的失魂落魄浑浑噩噩,但我不能理解你这种活法,如果你那个少爷真心对你,如果他心里有你,哪怕分开,你觉得,你如今这般自我否定的样子是他想看到的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