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不丑,那些说你丑的人,他们才丑,他们不仅眼丑嘴丑,心也丑,浑身上下哪哪都丑,那么丑的人用那么丑的嘴说出来的话,简直比放屁还难听,他们说的都是狗屎,你要是当真,那就输了,你要相信你相公的眼光,知不知道。”
“嗯,我不丑,我也不难过,我只是……”觉得很难堪。
话是这么说,可面对这些话,谁听了不难过不感到羞耻。
许云帆拍拍秦润的后背,“我知道,你只是需要时间把听进去狗吠声吐出来,你在这等我,我给你报仇去。”
安抚完了秦润,许云帆来到窗口前,看着里头听到其他人附和而洋洋得意的妙金宝,“怎么,看到这么多人附和你,巴结你,你很开心?”
“当然。”妙金宝不屑的向许云帆挑眉,嘲讽的小声道:“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我丢你老母,真是丑人多作怪,我看你就是懒猪一只,几年不洗澡皮痒了是不是?区区一个地方小吏,敢给本少脸色看,现在还敢说我夫郎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只怕你都还想上天,本少当真是给你脸了。”
脸色铁青的许云帆骂完,对着木质的门板就是一脚。
这一脚,旁人兴许不知其威力,要是孙大河在这的话,估计是清楚的。
许云帆这一脚,连一个成年汉子都得飞出几米远,更何况是一扇薄木门了。
妙金宝敢横,不过是自诩自己好歹也是个官,常言道,民不与官斗,他是料定了许云帆不敢对他出手,这才有恃无恐。
但这会看许云帆来者不善,妙金宝脸色一变,后退两步,“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版尹,你敢打我,那就是欺打官吏,你这是要犯法的。”
“犯法?我还要告你呢,放心,我不打你,但我势必要弄你。”在衙门门口殴打官吏,许云帆怕不是想吃板子。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许云帆不是傻子,自然不乐意干。
许云帆将妙金宝从木门里拉出来,他不亲手揍妙金宝,但不代表别人不可以,今儿妙金宝不吃几十大板子,他都不姓许,总之,这人,今儿高低都得见点血。
“润哥儿,过来。”许云帆拉着挣扎的妙金宝直往衙门里走,全然不顾妙金宝的不愿,将人拖在地上,跟拖头死猪一样。
妙金宝被拖着走,肥胖的身躯与地面摩擦发出唰唰的声音,那滋味又疼又辣,还有点烫。
“我来拉他。”许云帆替自己出气了,秦润只觉得美滋滋的,都顾不上害羞难堪,比起那些嘲讽的话语,他更不想许云帆累着。
许云帆那么精瘦,拖这么重的重物,许云帆得多累,手得多酸啊,秦润心疼死了,赶忙跑上去,顶替了许云帆,一把拉起妙金宝的后衣领,将人往衙门里拖,全然不顾妙金宝被勒的直翻白眼。
其他百姓见有好戏看了,一个两个都凑了上去。
在人群推里,一男子显得格外的显眼。
在大晏朝,无故击鼓者,杖打三十,但要是冤者击鼓鸣冤,调查属实,屁股就不用吃板子。
这会的妙金宝已经被吓的面色惨白。
今儿,他算是踢到铁板子了。
这人居然不怕见官!
周县令今儿得空,身边新上任的师爷匆匆过来唤他去开堂审案时,周县令周身的气压都低了些。
好不容易得空休息会,哪个犊子又惹事了?
待看到许云帆时,周县令只觉得气血有点上头。
基本流程走了一趟,周县令听双方各执一词,当即让师爷派衙役询问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事情经过可如许云帆所说还是如妙金宝所言。
要是许云帆不占理,还敢公然对他们官吏出手,就算周县令看好许云帆,但他秉公无私数年,也不能为许云帆破例。
被问话的百姓怕了,他们不是傻子,自然看出名唤许云帆的汉子是个不怕官的,连官都不怕,谁知道这人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人?
另一边的妙金宝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