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没看到你我就浑身难受。”情话,许云帆是张口就来,丝毫没有难度。
谁叫这些都是他的心里话,也是肺腑之言。
换其他人说这种话,秦润铁定要认为这人就是个会哄人的,当这个人换成许云帆。秦润便信了他说的所有话。
他想,他会信许云帆的话,不为别的,只为此时此刻许云帆注视他的那双狭长的双眸,看起来深情又缱绻。
热意在体内肆无忌惮的流窜,秦润承受不住这样的视线,生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回避了许云帆的视线,脸颊发烫,“我……我今天也很想你。”
这话绝对是真的。
想许云帆更是真的。
许云帆高兴了,笑的眉眼弯弯,露出洁白的几颗牙齿,“我就知道你也想我了,下次你不要这样了,我醒来都不见你,你要出门也好,总之你要离家,不论我睡的多香,你都要跟我说一声,同我说你要去哪,去做什么,好不好?我不是想什么都要管着你,只是醒来不见你,不知你去了哪,我会担心你。”
“好。”秦润想都不想,一口就答应了。
许云帆要管他,他高兴还来不及的呢。
“云帆,”秦润放下菜刀,红着脸,“我……我想亲你。”
“好。”许云帆笑了。
两人隔着灶台,各自探出上半身,伸长脖子,接了一个黏蜜的亲吻,直到依旧学不会换气的秦润受不住时,许云帆才将人松开了。
考虑到许云帆胃口不小,秦润准备的晚饭很丰盛,昨晚许云帆又累着了,他还特意从镇上带回一只被处理干净的老母鸡。
老母鸡炖汤很补,干他几碗,许云帆失去的精气应该就补不回来了。
不知秦润炖鸡用意的许云帆还喝的贼香,一边跟着秦润唠嗑,“今天你去县城了?”
“嗯,我想把云润店铺开到县城里去,就卖一些吃食,想必也能大赚一笔。”秦润最近忙的不可开交,榨油厂的采购工作办完后,他又考虑开分店的事了。
本来开分店的事并不需要着急,毕竟他们赚的不少,但欠的也多。
但秦润还是觉得太慢了。
许云帆以前过的日子太好了,以至于答应要让许云帆过上好日子的秦润无时无刻不感到急迫。
更不用说,许云帆明年就要参加科举了,到时候,哪哪都需要花银子。
县、府试倒还好,往后的院试乡试等等,许云帆便得去往府城,在府城吃住几日,可谓是一睁眼就得花钱。
到时候,许云帆前往府城,秦润肯定是跟着去的,不然他哪会放心。
再一个也是,许云帆明年参与科举,而后年便是三年一次的大比,要是许云帆一路过关斩将的话,后年便可继续下场,如此,之后的考试,那就得去往京城。
毫无疑问,京城的消费,比之府城,县城,镇上,那更是他们不敢想的事。
一想到这些,秦润哪里停得下来。
许云帆说了,他要当官。
秦润虽是村里哥儿,没读过什么书,但他知道,没有权势背景,连财都没有,这官场其实也好混不到哪去,有时甚至是举步维艰。
权势这些,秦润是没有了,他只能在财这一块努努力。
从头到尾,秦润想了这么多,唯独没有想过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许云帆要是考不上呢?
在秦润的意识里,这个可能从头到尾都从未被他考虑过。
也许是受许云帆的过度自信感染,秦润发自内心的觉得许云帆只要说做什么事,肯定能做成。
许云帆显然没想到秦润已经考虑那么长远的事了,“可有找到合适的铺子?租金怎么样?”
秦润:“租金同镇上的差不多。”
因为清河镇有一个码头还有一个重点学府清风书院的缘故,清河镇虽只是一个镇,镇子的面积规模,人口数量其实不比清陵县少,一镇一县发展差不多,租金什么的,自然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