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找死。”
许云帆乐呵呵继续挑衅道:“怎么,这就生气啦!果然啊,实话就是比较难听的,方才不是还喜欢老子喜欢得紧吗,这会做何这般用一副杀父仇人的眼神看我?啧啧,怎么,是不是特别想教训我一顿啊,来啊,谁怂谁是狗。”
“哎呀,听说你们是五兄弟呢,啧啧,那真是不得了,一门皆是武将呢,真是厉害了。”
许云帆这话说的真心实意,刚刚被骂的几个武将顿时就自豪起来了。
哪知许云帆话锋一转,“不过我很怀疑呢,按照你们方才笑我爹爹的话来分析,听说你们的娘可是跟着你们爹来了军营,然后才生下的你们,啧啧,我真的很怀疑呢,军营哪有国都好啊,你们娘留在国都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又有下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需要张开腿伺候好汉子就好了,你们老娘是怎么回事呢,好好的国都不待,非得跑军营里去,是不是因为军营里汉子比较多才能满足她啊?如此说来,你们几个很有可能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啊,那我刚才不就是说错话了吗,都不是同个父亲的,哪来的一门,哎呀,真是抱歉呢,一下子就说的大实话。”
许云帆本不想说这些的,可他就是憋不下这口气,秦斐俞是个哥儿,与女子一样,清白名声是何等重要,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混账!!”
“你找死!”
“敢辱骂我娘,老子今天非砍你的头拿来喂狗不可。”
“不,三弟,这小子就该被抓来充当军妓,让他知道什么叫张开腿伺候人。”
“欺我家人,老子非要□□他不可!!”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许云帆通通听到了,却不以为意。
这种人也是够够,就许他们说秦斐俞不许他许云帆说他们娘了?
凭什么呢。
许云帆歪着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行了,别狗叫了,男子汉大丈夫,像个女人打嘴仗有什么意思,有本事过来跟老子真刀实枪的干一丈啊。”
“大哥,小心有诈。”
“是啊,大哥,他一个文臣,几次三番挑衅惹怒我们兄弟几人,是不是在打的什么主意?”
“老子管他打的什么主意,难不成老子怕他不成,传出去了,老子还用不用在军中混了。”
几兄弟的老大率先骑马出来,手上握着一把反射着银光的大刀。
东津人本就是与东武人无异,这些汉子长的五大三粗魁梧有力,有的夸张的,那饱满青筋必现的胳膊肌肉,比大晏有的汉子的大腿还要大。
秦家军看看东津武将,再看看那鼓鼓囊囊,比之女子的胸部更大的胸肌,那一拳可以打倒一头牛的拳头,怎么看都不像是好招惹的。
再看看身边长了一副好皮囊,文质彬彬的许少师,秦斐俞真怕待会许云帆会被一拳打飞几颗牙,然后哭唧唧的回去让自家的润哥儿心疼死。
“云帆!”秦斐俞沉声喊了许云帆一声,“你要上吗,若不然爹爹替你上。”
两将交手,要是真输了,是会影响士气的。
许云帆摆摆手,大言不惭道:“都是小意思了,他们几兄弟一块上了,老子也是照砍不误,爹爹放心吧,这几个狗杂碎敢骂爹爹,今儿老子收拾了他们给爹爹出气。”
秦斐俞心暖的厉害,“云帆,别的不管,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许云帆点点头,不再多说,拉住缰绳骑马上前,手里拿了一把长剑。
这把长剑可是方家几姐妹不知流了多少汗,废了多少脑细胞才给他造出来的。
“大哥,干他,这小子简直是不知所谓,竟敢出言不逊,大哥,今天必须给他一个教训,教他好好做人,好让他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没错,大哥,干他,但也别把人干死了,这人还得留下来给兄弟们尝尝呢。”
“马拉一将军威武!”一群小兵嘻嘻哈哈的笑起来起哄,话里话外无外乎已经肯定了他们的马拉一将军必胜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