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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个去。

今晚还要喊许一他们过来,一帮汉子,吃的自然不会少,地里的各种蔬菜,李六每样都拔了一些,直到背篓装不下了才作罢。

压紧实的一背篓蔬菜,一个人不知道得洗到什么时候。

许云帆拿了两张矮凳子过来,又打了一桶热水倒到刚打上来的半盆井水里,这才敢下手。

李六看的好笑,“太冷了,你受不了冷,我一个人洗也得的,你进去烤火去。”

“没事,加了热水了。”许云帆一屁股坐到矮凳上,仔细清洗手上抓着的青菜,状似随意问道:“六哥最近跟景大哥有联系吗?”

对景叶择出手一事,许云帆想了想,景明泽好歹也是他的合作伙伴了,怎么也得跟他说一声。

李六抬头看了许云帆一眼,转而低头继续洗菜,声音很轻的应:“有的。”

“噢,景大哥可有跟你提起过我?”这话,许云帆问的毫无愧疚感。

作为合作伙伴,他倒好,难得到京城一趟,隔天就先把人堂兄打断了几根肋骨,景明泽虽说过二房不满他们大房,但不知他对景叶择这个堂兄感情如何。

许云帆并不担心会得罪景叶择,景明泽要是信了景叶择的话,大不了这个合作伙伴就算了。

闻言,李六头也不抬,“有,我到京城时见过他一面,我们都听说了景叶择的事。”

“他怎么说?”

李六笑出声,似乎很愉悦爽快,“他说景叶择活该被打。”

景明泽回到京城时才发现景家二房同秦府的事,说实话,对这桩景家人人人看好的婚事,景明泽半点不看好。

其他人不晓得景叶择是什么个德行,他太清楚了。

景叶择自小就是个花花公子,嫉妒心又强,最看不惯他这个被家族奉为读书人的堂弟,私底下没少对他冷嘲热讽,有的人,性子自小就定了,改不了了,只是长大后晓得装模作样罢了,要真问起来,景叶择这人估计连科举的大门朝哪边开的都不知道。

秦斐俞的人品,景明泽知晓,他同秦斐俞接触过,自然也就晓得了秦斐俞的为人,婚前可能两人接触不多,景叶择又会装,但婚后估计够呛,秦斐俞迟早会知道什么叫装模作样,到时候跟秦家闹不愉快了,反而更难看。

同秦家的婚事,景明泽并不赞同,身为景家当家做主的人,他的话,放以前,那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但今时不同往日。

陈轻舞以前对景明泽,那是左看右看怎么看不顺眼,但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景明泽的话,自然不敢有二心,就算不服也得憋着,可如今不一样了,再过几个月,她就不是以前的景二夫人了,而是秦大将军的婆婆了,自古孝字大过天,身为夫郎,秦斐俞就算是将军又如何?

在她面前,他就只是自家哥郎,是见了自己得低头尊喊自己一声娘的人罢了。

就这,景明泽凭什么敢对她吆五喝六,质疑她家宝贝儿子的婚事?

陈轻舞以前还会怕景明泽,深怕他们二房不听话,哪天就会被收拾了,现在,她怕就有鬼了。

有秦斐俞,她的底气那叫一个硬,“明泽,你这话什么意思呢?我家叶择同斐俞的婚事怎么就不合适了?”

景二爷蹙了蹙眉,显然也是不悦的,“就是,你弟好歹也是个副将,他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怎么就配不上人家了?”

说着,景二爷瘪了瘪嘴,作为父母,自家儿子在他们眼里自然是千好万好,这门婚事,在他看来还是秦斐俞占了便宜。

为何?

他家景叶择不到三十,十三岁就能一个人把另外几家富商家的少爷打的嗷嗷叫,卧床几个月起不来,十几岁入军,没多久就立功了,可见他的实力并非一般,这些年又一心扑在建功立业上,日后说不定也能混个将军当当呢?

男人三十一枝花,秦斐俞呢?

三十好几了不说,年纪又大,能不能生养另说,身为哥儿,不在家相夫教子,小小年纪就在军营同那么多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