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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更不用说,秦润还得带着秦安了。

秦斐俞为什么不回去找秦润兄弟,许云帆不知道其中原因。

他也不明白,秦润就是他的儿子,为什么秦斐俞对外的说辞却是他从没有生育过?

难不成秦润兄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还是说,秦润就是他当年收养的那个儿子?

这个可能在许云帆这里根本站不住脚。

收养的儿子凑巧长的那么像自己,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如今秦斐俞要成亲了,秦润贸然上门相认,这不是打秦斐俞的脸?

人家已经迎接新的生活了,秦润秦安这对不被承认过的儿子再出现,日后景家人会怎么看他们?

秦斐俞又要如何面对他们?他们在秦家的处境又当如何?

他娘的,太多问题了,许云帆找不到答案,事关秦润,他语言匮乏到不知该如何对秦润开口。

他家夫郎遇上的都是什么破事。

既然如此,许云帆想,大家干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算了,这爹,不认算了。

只是自己替秦润做决定一事终究不可行,秦润又是怎么想的呢?

如果秦润上门去了,给秦斐俞造成了困扰,最后受伤的又是谁?

胡思乱想一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许云帆头都大了,那股要带夫郎寻父的欢喜雀跃的心思一下子直接就散了个干净。

联想今儿见到秦斐俞的事,许云帆思虑许久,终究觉得,这件事,哪怕他是秦润的夫君,哪怕他是在替秦润考虑,担心秦润会因为秦斐俞伤心难过,可他不能擅自替秦润做主。

在许云帆与秦润说起秦斐俞时,秦润还笑许云帆想太多了,他一个村里哥儿怎么会与秦大将军有关系呢?

可许云帆告诉他,秦父的画像就是照着秦斐俞画的,许云帆指着画像上,秦父鼻尖上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痣问秦润,“润哥儿,你想想,岳父大人这颗痣,你跟我说过了吗?没有吧,可我画出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今儿就见到他了,他就是秦将军秦斐俞。”

“秦将军不是汉子,他是个哥儿,他是你的父亲,说明你同安哥儿并没有娘亲,你们就是他生的,而他对外隐瞒了这一切,还让大梨村的村民都一致认为你们就是岳母大人生的,我也曾怀疑过,你的父亲与秦将军是不是没有血缘关系只是长的相似的陌生人,我也质疑过他是不是你的父亲,可世上真的有那么相似的两个人吗?相似到连一颗不甚明显的痣都长在同一个地方?”

“怎么会?”秦润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呆若木鸡,整个人恍若置身迷雾之中,四周都是一片白蒙蒙拨不开的迷雾,他有太多话想问,可到头来,反而一下子竟不知从何问起。

得知秦父在世,又乍然得知秦父要成亲了,秦润欣喜雀跃的心情被泼了一桶寒水,所有的心情顷刻降落谷底,不可置信的问许云帆,“云帆,你说什么呢?你说,他要成亲了?他说他没有孩子?”

秦斐俞没有孩子,那他跟秦安是怎么来的?

难道就如许云帆讲的故事一样,他们兄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许云帆给足了秦润收拾情绪的时间,好半晌才将自己打听到的,一字不漏的,甚至今儿去了将军府,同景叶择“切磋”等事一五一十,毫无遗漏隐瞒的全部说了出来。

末了,许云帆看着眼眶泛红,隐忍不发的秦润道:“那个景叶择不像是个能接纳秦将军孩子的人,你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有这种感觉,他来自景家,却与光明磊落心胸宽广的景明泽不同,他是景家二房的人,景明泽则是大房的人,表面上看起来两房人没什么矛盾,实则不然,景家二房一直被大房压一头,由景明泽当家做主掌控整个景家,二房人能受得了?”

据许云帆同谢柏洲他们打听到的,景叶择走科举无望,他就不是个读书的料,反而因为小时候在府城,仗着家世曾嚣张跋扈过十几年,这十几年里,他练过一些拳脚功夫,也受武师教学过,后来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