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但到了京城,哪怕是京城四少,真遇上一些人了,四人也得忍气吞声。
没办法,他们有权有势,可京城缺有权有势的公子哥还少吗?
将军府、侯爷府、王爷府、宰相府、尚书府、国公府等等这些府上的少爷就不是他们能轻易得罪的存在。
谢柏洲他爷爷虽是左相,但他们谢家根基说白了,确实比右相低一些。
林萧然一手撑在桌上,倍感疲惫,“去到京城,你便入了那些复杂的权势漩涡之中,有时候,局势所迫,你不得不做出选择,你同我们交好,只怕……”
只怕都不用许云帆做出选择,其他人便自动将他划分在他们这边。
除非许云帆亲口同他们几个兄弟一刀两断。
许云帆:“我不站队,我就是想替皇上办事,这也不行?”
沈如溪知道许云帆是海外来的,对朝廷的事不了解,耐着性子:“行,怎么不行,可前提是,你得让皇上重视你,亲自提拔你,让其他大臣知道你拉拢不得,否则,不说你官职不够尚且见不到皇上就先被人搞了,只怕到时候你连京城都待不下去,云帆,不是入了翰林就有机会见到皇上的,没有功绩,又没有足够引起皇上关注的长项,你觉得日理万机的皇上凭什么会注意到你呢?”
这话沈如溪说的很是有道理,许云帆深表认同,但:“可是我觉得我长项挺多的,这些事,对我来说,其实都是小意思,兄弟,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不过你们放心吧,就算日后我进了国子监,我不会欺负别人,但谁敢欺负到本少头上,那我定是要百倍奉还的,你们知道的,我就不是个能吃亏的主,话说回来了,你们在国子监是不是混不下去了才来的清风书院?谁欺负你们了,说说吧,待我带你们杀回京了也好找人不是。”
沈如溪啊的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玩味,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感动,嘴角弧度轻轻上扬着,心里那叫一个慰藉,“不是,你还要替我们哥几个出头?”
“那必须的啊。”许云帆很是理所当然的说:“咱们不是兄弟吗?谁欺负你们,不就是间接的打我脸?”
“可……”谢柏洲有一句很现实的话到了嘴边,再触及许云帆认真的目光后又给咽了回去,“是右相家的少爷,还有侯府家的小侯爷。”
齐修泽纠正道:“其实说是欺负也不对吧,就是立场不同,见面偶尔吵几次,但你是知道我们几个的,不喜欢文嗖嗖那一套,说话主打的就是一个直接。”
正因为说话直接了,同文杰四少那般文嗖嗖的话一对比起来,即刻便显出他们粗鄙不堪,学识一般。
谢柏洲他们就不明白了,说话直接一点不好吗?为什么要满口的之乎者也?
但夫子显然不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齐修泽咬牙道:“每次考试,我的成绩其实不错,但就因为这,夫子觉得我这般粗俗的学子能取得好成绩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全靠运气,我不服气,是不是瞎猫,我自个清楚,身为夫子,他质疑我的成绩也就算了,居然还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怀疑我是不是作弊了,你们说,这口气,我他娘的能受得了?我同他吵了两次,那老头子差点没气晕,第二天就上我家,话里话外都说我是烂泥扶不上墙,朽木不可雕也,去他娘的烂泥朽木,就国子监有这样的夫子,老子稀罕得去?”
说起来,齐修泽也是委屈的很,好在他遇上了蒋岚方,别看蒋岚方平时没少骂他,但至少蒋岚方不会怀疑他,因为蒋岚方对他的水平太清楚了,清楚到一首诗是不是他做的,他一听便知。
身为夫子,蒋岚方从不会随意评判任何一个学子,更不会因为成绩等事轻易评价他们是璞玉还是烂泥,他深知,面对学子,作为师者,其一言一行都必须对学子负责,蒋岚方如此,自然对齐修泽胃口了。
许云帆对齐修泽嗯了一声,“说白了,你是因为夫子才离开的国子监,那么你们三呢?”
谢柏洲:“我算术不行,我那算术夫子说教不了我,让我另请高明,那我就另请高明好了。”
沈如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