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孙甜甜她奶来说,被一个丑哥儿压了一头,这不是让她很没有面子吗,一怒之下,那是非恶毒的话不说。
在场的人都傻了。
诚然,他们之前多多少少看不起秦润,但从没有说过他是克星。
对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在他同弟弟相依为命时,将家人的不幸推责到他身上,这对一个孩子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秦父的死,对秦润来说,是一件不能被提起的事。
他宁可秦父在山上一把摔死也不愿他被野兽活活咬死。
因为那样的死法太过痛苦,秦润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父亲当时得有多害怕、多无助,最后在怎样的绝望境地下被野兽啃食入腹。
那种亲眼看着野兽咬下自己的肉吃下去的感受,是个人只怕都想不出来。
如果是自己被说,秦润尚且能忍,可秦安有什么错?
为什么连秦安她都不放过?
这关秦安什么事?
难道这是他们兄弟俩愿意看到的吗?
秦父去世,最痛苦最难受最悲痛的就是他们,可外人却还要在他们身上强加上另外一层罪名。
这项罪名,说不准会影响秦安一辈子,甚至会毁了他。
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秦润只觉有把大锤咣当一声往他胸口恨命的一砸,疼得他胸膛起伏跌宕,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许云帆说了,谁让你不痛快,那你就让他比你更不痛快,这样才算出气。
秦润手一举,巴掌一挥。
第164章 第 164 章 村里那点鸡毛蒜皮的事……
孙甜甜她奶说完, 再一细想,发现自己说的一点都没错啊!
老太婆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
然不等她得意多久,脑子嗡的一声, 脸上传来一阵剧痛, 脸被一股外力扇歪了。
嘴里似乎有股陌生的腥甜,在这股腥甜中, 好像又存在了什么异物。
孙甜甜她奶下意识吐了一口血痰, 随之一同被吐出来的还有两个发黑的牙齿。
见状, 不说孙甜甜她奶,就是周围的人皆是目瞪口呆,大脑都有片刻的宕机。
秦润左手抓着右手手腕揉了揉,目光森冷如炬, “给脸不要脸,好好说话你偏不听,偏要在我面前跟条疯狗似的狗吠, 现在知道疼了吗?”
孙甜甜她奶看秦润扬起巴掌, 吓的就是往后退几步, 边上几个大伯大娘都觉得秦润太过分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哥儿怎么可以对老人家动手, 再说了, 一个哥儿, 凶巴巴的还敢动手打人, 像什么样。
“润哥儿,你这就有点过分了, 就算孙婶说话过了点,你一个小辈何必跟她计较对她出手?”
“就是,你都是个有夫君的哥儿了, 这样凶巴巴的像什么样?你就不怕你夫君……”
秦润还真不怕。
“哎哟,打人啦,润哥儿打人了,小秦家的,你敢打我,哪有像你这样的哥儿,我要同许小子说去,让他休了你。”反应过来自己被打的孙甜甜她奶坐地上哭嚎起来。
“哦,你们要找我?”许云帆从不远处不急不慢走来,一副看戏的表情。
“许小子,你终于来了……这事你可得好好管管,一个晚辈对长辈动手,像什么样。”有的大娘暗自觉得这是个机会。
是个汉子的,谁能接受自家夫郎动手打人的?这不是给夫君添麻烦吗,更何况,秦润这打的还是长辈,简直是不懂事。
要是许云帆把秦润休了更好,如此一来,他们家女儿、哥儿不就有机会了?
许云帆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十几个大娘,“你们怕不是没搞清楚一点吧,那就是,我许云帆不是娶的润哥儿啊,我是上门入赘的哥婿,你们知道啥是上门入赘吗?那就是,我同润哥儿,只有他休我的份,哪有我休他的份?”
“要是他休了我,我一个上门的哥婿就得净身出户呢,就算以后我真想纳个妾还是啥的,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