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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三个侄儿脸上未消的巴掌印都将秦一对方翠翠那点仅存不多的夫妻情份给消耗殆尽了。

合离书直接就变成了休书。

“不要,相公,我不想被休。”方翠翠是真的紧张害怕起来,抓着秦一的手,死活不让他签字。

之所以会让方大他们去闹,方翠翠也是想着,有两个兄长替她出头,秦一乃至秦家人一定会同以前一样对她多多包涵忍让,甚至可以因此让秦家人对她“重视”起来,哪知一切竟是同她预想的不同。

不要?

如今此事已经不是你想不想要的问题了。

这个亲,秦一离定了。

秦一是干惯了粗活的,人看起来虽是瘦的厉害,但还有一身的力气,当下就把方翠翠的手给甩开。

方翠翠一个不甚,直接摔倒再地,估计是屁股疼了还是其他原因,眼泪吧嗒掉。

秦一直接把方翠翠甩开,瞥了一眼瞪他,可在他看过去后又赶忙移开视线低头装傻的方大方二,耳边是方母哭嚎的不堪入耳的辱骂声,秦一算是知道他当初眼瞎的有多厉害了。

……

回到秦大伯家,许云帆见秦润还在帮忙收拾院子,许云帆走过去顺势扶起一张摔裂的桌子,刚扶起来,桌子啪的一声又给摔烂了。

面对秦大娘他们投过来的目光,许云帆讪讪的收回手,“不是我的问题吧,应该是这桌子腿坏了。”

“没事的,今儿辛苦你了,也给你们添麻烦了。”作为家里的汉子,秦三同秦一一一同秦氏这边的汉子道谢后,大家伙才一一散去。

秦润带着许云帆回去的路上,许云帆照旧走在前面,让秦润走后头,前头许云帆走的飞快,“润哥儿我们走快些,我肚子快饿扁了。”

“好。”

秦润又问,“你没受伤吧?”

“怎么可能。”

许云帆觉得秦润问这问题,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他雄赳赳,气昂昂的说:“这都是小意思了,再来几个我都不带怕的。”

今儿收拾了一顿人,有点累到了,许云帆多干了一碗饭,这才美滋滋的放下碗。

此时此刻,许云帆还不知道,就因为这一架,给他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

京城。

自从把小儿子送去清风书院后,齐远洋那是操心的不行。

没办法,家里三个孩子,前两个孩子都有乖乖的长大了,也是经商的好材料,唯独小儿子齐修泽。

你让他做生意吧,齐修泽说了,家里都腰才万贯了,他为什么还要同大哥二哥一样那么拼?

整天就是赚钱赚钱,一点意思都没有。

齐远洋以为小儿子志不在行商,意欲进入官场,于是,他是找关系又寻后门的,终于拿到了一个进入国子监的名额,哪知这个臭小子进了国子监没到半年,便同谢柏洲他们“勾搭”上了,四人不是整日在国子监内同其他学子过不去,便是被夫子责罚。

齐修泽的夫子几次找上门,话里话外都说他这儿子不成器,他们国子监的夫子是管教不了他了,让他另请高明吧!

人家说的含蓄,但意思很明显,不过是暗指他儿子不成器,乃是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

要不是顾忌国子监的夫子是真的有真本事,不然,就冲人家这么说他幺儿,齐远洋早就跳脚了。

后来没办法,国子监齐修泽是待不下去了,就算他有脸继续在里边混,他都没脸听夫子训。

更何况国子监那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为大晏朝培养人才的地方。

其他人不知道,难道他还不知道吗,国子监的这个名额,可是他跟皇上砸了一万两才买来的。

当时得了银子的皇上还笑呵呵,说什么,给齐修泽这个国子监名额,他这也是为大晏朝做贡献了。

原先齐远洋还不明白皇上说的什么意思,现在终于明白了。

感情,他这笔银子白砸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