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忙了哈。”
秦大娘秦三娘闻言,面色有点一言难尽了,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口,许小子这是当他们没脑子不成?
秦安以前在家,秋收忙的屁股快冒烟,虽不怎么下地,但他在家剥玉米粒也忙的不行,哪有时间睡午觉?
小野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小野娃,还懂得啥子是睡午觉吗?
这许小子骗人就不能走走心?
秦大娘有心想说‘我看不是他们想睡,而是你想睡吧’,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这儿许云帆就是老大,是掌柜,什么都让掌柜亲力亲为,还用他们来干什么?
秦三娘不了解许云帆的尿性,秦润难不成还不知道吗?
许云帆干大事从不含糊,小事就爱浑水摸鱼,特别是那些他不爱干的事,这人必定是要想办法偷懒的,但你说他懒,偏他做什么事了,或者遇到事了,甭管会不会,能不能干的来,这人却又是最积极的。
将大锅洗干净倒了水,秦润才洗干净手走过来,“云帆,你那寝舍离这儿远吗?待我有时间不忙了可不可以过去看看?”
“可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许云帆抬手看时间,这会才十二点多,两点钟开始忙,学子五点放堂吃晚饭,三个小时也够秦润忙的了,“那你现在跟我过去好不好?我顺带带你去认认门,以后我要是在村里,你困了想休息可以去哪儿睡会,中午也可以带安哥儿他们过去躺会。”
“好。”秦润高兴了,立马跟着许云帆屁股走。
秦三几个汉子自始至终没吭声,待许云帆走了,秦三直接将手里擦拭桌台的抹布丢盆里,嘿了一声:“云帆这小子,真是把润哥儿吃的死死的,还好不好,一个汉子,说话那么软的,我听着都觉得头皮发麻,骨头都酥了,难怪能把润哥儿魂都勾没了。”
秦大娘看了眼方一还有秦七,学秦三的话,“方一老七,你们得多学学云帆,看看人家云帆嘴甜的,润哥儿的魂都能勾走了,日后你们有夫郎媳妇了,也得学学云帆,看看人家把润哥儿吃的死死的,就他们这日子,想吵都吵不起来。”
“娘,那你怎滴不让我也学学呢?”秦三好奇道,难道他在这站的不够明显,他娘都看不到他的吗?
秦大娘没好气的道:“丰哥儿脾气那么好,你要是能跟他吵起来,我看你是想吃木棍。”
“娘,你就惯会这么说我,难道我同丰哥儿吵,就一定是我的错了?就没有可能是他错了吗?”秦三憋着嘴,“娘,您可真偏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丰哥儿才是你亲儿子,我就是那入赘的汉子呢。”
看秦三一脸的委屈,秦七、方一呵呵笑,秦三娘笑着拍了秦三一巴掌,“行了行了,少装委屈了,你娘不疼你她还能疼谁?”
夫子的寝舍离学子的寝舍不远,这会又正好是晌午,天气热,外头几乎没什么人。
来清风书院食堂干了几天活,秦润还是第一次在学院内走,不禁有点紧张。
作为大晏朝数一数二的重点学院,清风书院的建设自然不一般。
蜿蜒曲折的走廊,古瓦如诗,林壑幽深,溪流潺潺,茂林修竹,环境清幽的山林之间,正好符合了古人理想中的读书场所。
这些美景都让秦润三兄弟看的目不暇接。
许云帆倒是习以为常,这样的美景,在他博士毕业后的那两年满世界飞,不知看过了多少遍,自然不会被这点景色震撼到:“润哥儿,以后晌午困了累了就过来这休息,这床够大,我们四人横着睡完全睡得下的。”
“好。”秦润紧跟在许云帆身边,感慨道:“云帆,清风书院好大啊!”
“这就算大了?” 许云帆笑笑,“我们那边的学校比这儿更大,要是徒步走,只怕一天都逛不完。”
闻言,秦润很难想象,许云帆以前生活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地方,清风书院对他来说,若不是许云帆,也许一辈子他都没有机会、资格踏入此地。
但因为认识了许云帆,以前不敢想的事,慢慢的,他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