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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止水叹息一声,“嗯……简单来说就是我们把另外一个时空的宇智波给耍了。”

“这说得也太简单了吧?”佐助嘟哝一声,而且的耍了那边的宇智波是出于好玩吗?不是吧,虽然止水平时喜欢开玩笑,但他显然不是那种会在大事上面开玩笑的人啊。

“是啊,我这是概括的说法嘛。”止水耸耸肩,鼬还在检查你的情况,他和止水身上还都残留着细小的伤口,那都是方才打斗留下的,但他们丝毫不在意,他的掌心贴在你的额头,体温正常,没有发热的迹象。

只不过你不能留在他们这里,因此鼬抬起头和止水交换一个眼神,后者顿时了然,表示你这段时间就在他家里修养吧,他是孤儿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住的位置也比较偏僻,所以只要你不出门,基本上不会有人发现你的。

佐助还是一肚子的问题,但他也知道这个时间点不太适合问那么多的问题,因此他决定等到你醒来以后再问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把你送到止水的住所,鼬还得要去向父亲富岳汇报工作,不仅仅是父亲,他猜到对方或许还会为此召集其他的宇智波族人参加集会,他和止水这次带回来的成果颇丰,至少这样一来能够让木叶和宇智波之间的矛盾暂时调和,至于剩下的……那就只能从长计议了。

你醒来都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一听到你的呼吸发生变化,来止水家里串门顺便照顾你的佐助便跑到你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看到你的眼睫颤抖了一下,他惊讶而欣喜地笑了起来,激动地说:“你醒啦?”

映入眼帘的是佐助那张灿烂笑脸,你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好像确实去到了另一个时空,你尝试着坐起来,你的动作牵扯到胸前的伤口,虽然伤口已经止住血,但还没有完全痊愈,你被疼痛刺得扯了扯嘴角,倒吸一口凉气。

见状,佐助连忙扶着你,“你现在的伤口还没有养好呢,你要喝点水吗?”

这里好像不是佐助的家,因为房间布局还有窗外的景色完全不一样,捕捉到你的小动作,佐助又说:“你现在在止水家里,如果你留在我们家的话,很容易被我父亲发现的。”

很贴心的解释,你点了点头,又对他说:“那就麻烦你给我倒一杯水了。”

趁着佐助去给你倒水的间隙,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有找到那枚吊坠,你心中闪过一丝惊慌,你的吊坠到哪里去了?

门口又传来佐助的脚步声,他端着水杯走过来了,给你倒的是温水,你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又似是无意地问道:“对了,佐助你有见过我的那条吊坠吗?”

你比划形容了一下自己那条吊坠的形状,他之前应该见到过的,他说:“啊、你说那个——好像在哥哥那边,他说会替你修复好的。”

原来是鼬拿走了啊,想到这里你就又松了一口气,你握着水杯思考得出神,现在既然诅咒已经解开了,剩下来唯一的问题就是修复吊坠然后回家,一直沉重的心情此刻总算是轻松了一些,就像是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佐助靠在你的床边,见你不说话,他也就没说话,安静地看着你,过了好一会,他才问:“在那个时空,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你勉强笑了下,佐助都看出你的笑容有多勉强,他说:“如果你不想笑,那就不要笑。”

“但佐助不是在照顾我吗?要是我苦着一张脸,就好像在把负面情绪传递给你啊。”

佐助扬起下巴,轻哼一声,“那么一点点的负面情绪算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听好啦,没过多久我就会从忍者学校毕业,到时候就会成为独当一面的忍者,所以,我才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啊。”

“在那个世界……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平和美好,但实际上到处都是陷阱,要是被表象所迷惑,那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脱身。”

“这么说来你是遇到幻术了?”在佐助的认知里,这种情况就是幻术。

他这种说法好像也没错,“差不多吧,就是幻术的意思,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