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没去,但是听说Flare刚刚出现了炸了金并一个基地,可大一朵烟花了,我在曼哈顿东区都能看见,话说你们是有什么一个人出现另一个人就不能出现的规则吗,好像没看见你们一起出现过,我是说,除了最早的时候,所以你见过Flare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说起来他上次……”
彼得还在不停地絮叨,维吉尔已经动作熟练得像给别人抽过很多次血一样结束了全过程把棉签按在了针孔上,听见他的话只是笑了笑。
他特意在回来之后又出了一趟门就是为了刷一下另一个马甲的存在感,自然不会让Stalker这个身份上线。
他只是安静地听着彼得说话,把他的血样抽了一半送去分析候耐心地等他说完,最后告诉他还是要有点戒心,下次不要随便让别人抽血化验。
“但我知道,你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情不是吗?”
彼得这样说,维吉尔也只能无奈地弯了弯眉表示回应。
“当然,”他笑着回答,把分析数据打印了两份,递了一份给彼得,“但也不能排除某天我站在你的对立面这样一种可能性不是吗?”
彼得认真地思考了三秒钟,觉得自己可能看见维吉尔站在对面就会主动认输投降,也完全没办法想象维吉尔用平时暴力制服反派的样子把他按在地上的样子。
他没和维吉尔交过手,但想想就会很疼而且很丢人。
他打了个哆嗦,迅速挥散Stalker在他面前一招一个反派的样子,又看了正认真工作的维吉尔两眼洗洗眼睛。
“完全没办法想象啊……”他嘟囔着,“和维吉尔站在对立面,我应该会被揍得很惨吧?”
“说不定你亲爱的同桌会放你一马呢?又或者我会被我们伟大的蜘蛛侠按在地上痛扁一顿也有可能?”
维吉尔开着玩笑,却把彼得吓得不行,连忙辩解着自己绝对不会这样做,还跟他发誓说无论自己站在哪边都绝对不会对维吉尔动手。
虽然他的语速很快很急,但他很认真。
维吉尔当然听得出来。
彼得在他们面前向来不设防备,说的话也大多出自真心,高兴了就直接告诉他们,难受了又自己闷着不说,其实很好懂。
托尼也不止一次向他吐槽自己找的这个朋友实在是太没心眼了一点,对谁都热情,有点好感的更是恨不得把自己床底下藏了什么都全盘托出,说不定哪天维吉尔没盯着看就被人骗了。
“我知道。”
他把手中的试管拿远了点,直接滴了一滴血样进去,鲜红色的血珠落入溶液的一刹那在周围晕开一层深绿色,很快蔓延开来,与其余部分反应成澄澈的绿。
“我也不会对你动手,我发誓。”
他头也没回地说,对着灯举起试管,玻璃管中清透的溶液在光下荡出泛着涟漪的光芒。
其实本来还有再次化验和临床试验的过程,但诺曼的情况似乎已经迫在眉睫,维吉尔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经常收到诺曼托哈利捎来的消息,哈利也显得很是着急。
他只能再次化验了一次,跟之前的研究结果对照着大致确认不会产生什么危及生命的负面反应后跟彼得说了一声,准备让他把自己捎过去。
彼得正自顾自地出神,维吉尔连着叫了他三声才有反应,还眼神飘忽着不敢看他,听清楚是什么事之后就着急忙慌地去换上自己改了两版的制服,抓着头套边往头上戴边向外走。
“呃……维吉尔,”彼得第一次庆幸戴上头套能让人看不清自己的表情,语调闷闷地询问,“你准备好了吗?”
“Always.”
维吉尔语调刚落,就感觉到明显的失重感,纤细而柔韧的蛛丝在空中飘荡,他抬起头只能看见紧贴着彼得皮肤的头套。
他的呼吸和心跳声在耳中都是那样明显,如同擂鼓,维吉尔素来敏锐,还能感受到他偶尔瞥来的视线。
他一直不太经逗。
这是除了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