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向保护婚姻自由,就算是父母也不能横加干涉。”
阿尔巴急得口不择言:“万一是他穆宵威逼利诱呢?那孩子无亲无故,当然不敢反抗!除非他出来亲口向大家承认,自己是自愿的!”
穆宵冷冷地笑了。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听然然对本将军告白?”
阿尔巴:“……”
旁听的众人:“……”
穆铮清了清嗓子,强忍着笑意说:“财长你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那到时候就算人家亲口承认,你是不是也可以说,他是受到威胁不是真心话?”
阿尔巴:“不是的陛下……”
穆铮神色一肃,挥挥手:“好了。我作证,段栩然与将军确实是两情相悦。我见过他们二人相处,根本是琴瑟之好,佳偶天成。”
“而且,将军早已向我提请过,两人已在将会择日成婚。”
阿尔巴呆滞地张大嘴:“……什、什么?”
穆铮斥道:“阿尔巴,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知道你与将军平日工作中常有异见,但公归公,私归私,你以此作为要挟攻击政敌的把柄,实在令人不齿!是首相教唆你这样做的吗?!”
阿尔巴意识到什么,后背被冷汗浸了个透,立刻弯腰称罪:“绝无此事!首相对今日之事一概不知,是我一时愤慨……这才莽撞误会了将军!”
阿尔巴卑躬屈膝向穆宵道歉,又被穆铮训了个满头包,灰溜溜地告退。
亲将军一派趾高气昂走出会议室,纷纷热情地向穆宵道喜,并八卦地追问什么时候能喝上将军的喜酒。
穆宵缓缓颔首:“我希望越快越好。”
如果不是皇室成员结婚有一套异常复杂的流程要走,他希望今天就能结婚。
只有两人的婚姻关系成为既定事实,段栩然正式成为皇室成员,图尔维才不敢随意对他动手——无论他想做什么。
到时候,站在段栩然身后的不止是他,还有整个伽马帝国。
众人不明白穆宵心中忧虑,只看出将军的确很急着要结婚,都暗暗咋舌:
看不出来啊!原来那个铁血的工作狂居然也有恋爱脑的一天!-
穆宵最近当上了宅男。
除了像今天这样必须列席会议的情况,他大多数时候都把工作搬回家里做。
连带着邵副官这些下属也在家里进进出出,城堡的安全措施一日比一日严密。
段栩然一度以为,是军部的办公大楼出了什么问题,财政不给他们拨钱,导致穆宵只能私宅充公,可怜得很。
后来发现不是。
将军大人好像只是单纯变得有些……恋家。
今天穆宵不在,段栩然想起阿尔兰许久都没有和自己联系过了,担心他的病情,准备前去探访一下。
上次穆宵和图尔维提亲,结果谈得不欢而散。
他委屈地跟段栩然告状,说图尔维扬言如果段栩然坚持要和穆宵在一起,就别想再踏入他们家大门。
段栩然对此嗤之以鼻,表示“凭什么”“不去就不去”“他当然没有你重要”等等。
并且为了安慰情绪低落的穆宵,被按在床上这样那样磋磨了一个多小时……
自此,他对自己这个便宜爹观感更差了。
只不过段栩然没想到,那之后阿尔兰也失去了消息。
是在生他的气吗?
段栩然换好衣服刚想下楼,穆宵推开房间的门。
“要出去吗?”他挡在门口,望向段栩然。
“咦,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段栩然惊讶道。
穆宵走进来,上前抱住段栩然深吸一口气,沉声问:“嫌我了?”
“昨天还夸‘先生最帅’‘先生最好’,这就厌倦了?”
段栩然:“……”
段栩然想起某些画面,面红耳赤地揪了一下他的后背,把人从身上撕下来。
“上次走的时候阿尔兰病得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