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下工作而已。”
江意生又往嘴里送了一个薯片,得意地说。
“去哪玩啊,带四个保镖够不够?”予慕善抬头,认真地问着。
“妈妈,人家是去约会,带着保镖算怎么回事啊?”江意生撒娇道。
“这个没商量,保镖必须要带。”予慕善的语气不容置喙。
江意生敢怒不敢言,只能气呼呼地继续往嘴里送着薯片。
晚上回去,江意生像个第二天春游的小学生一样,兴奋地往行李箱里放着东西。
“相机要带。”
“拍立得也要带。”
“墨镜是带这个还是带这个?”
“……”
白楚在一旁看着她像个小仓鼠一样忙来忙去,眼神宠溺,笑得眼睛弯弯的。
终于,江意生挑完了东西,站在原地叉腰看着两个行李箱。
“还有吗?”白楚问着她。
“应该是没有了。”江意生一边思考一边点头。
“那我开始了。”白楚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样一样地把江意生挑选出来的东西放到箱子里。
十分规整。
在白楚马上合上箱子的时候,江意生突然拍了下大腿。
“诶呀,我还要带着防晒帽。”
没一会儿功夫,江意生又从房间里拿出两顶帽子来,笑嘻嘻地看向白楚。
白楚重新腾出了帽子的空间。
“这回没有啦。”江意生神色笃定。
在白楚把行李箱合上的瞬间,江意生又喊了一声:“诶呀,我没带泳衣。”
白楚看着她小跑回房间里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重新把箱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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