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流过般的酥麻感。
继续亲他的时候,手还渐渐的往上移,谢铮瞬间就慌了,立马推开他的手,声音还在不停的发颤,“你别碰我!”
谢铮这下是真的慌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双眼泛红正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越是这副样子,就越能激起Alpha的欲望与征服的心。但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
现在什么保护措施都没有做,他一定会受伤的,尽管自己现在的身体难受的要死,现在也要忍着。
他知道,要是再这样下去,他恐怕会失去眼前这个人,谢铮会彻底讨厌他的。
路鹿叹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念想,打电话给了家里的司机让他接自己回去。
在离开前,一遍又一遍的哄着安抚情绪谢铮才慢慢入睡,轻轻替他擦拭掉眼角的泪水,路鹿才离开。
这次,恐怕是真的很难把小祖宗给哄回来了。
“哎呀哎呀。”
路鹿另一只手很胆大包天地在谢铮头顶上摸两下,像是在给什么大型动物顺毛,笑吟吟的语气:“……谢叔叔,咱们说好了不生气的哈。”
“——纹身,”路鹿继续说:“柏格森认为,‘存在非是物质的延续,而是记忆的绵延。’谢叔叔,纹身很痛吧,不要纹了。”
路鹿搂着他又絮絮叨叨地说了点话,大意还是刚才那些,让谢铮别伤心,让奶奶别伤心,宝宝们别伤心,还有,让谢铮再找一个谁。
谢铮胃里有点不舒服,他从口袋里摸了根棒棒糖出来吃,清新的柚子味道把这孕初期的干呕感觉压了下去。
谢铮咯嘣咯嘣地咬碎棒棒糖,冷笑着对路鹿比了个中指:“呵呵。去你妈了个巴子的吧,闭嘴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他妈的一句老子爱听的。”
第 52 章 第 52 章
第52章
接下来几天的陪护是谢铮和路鹿奶奶轮流进行的。
说是陪护,其实还挺省心的。
路鹿的信息素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也因此不会再触发免疫系统和信息素的对抗。
疼倒是不疼了,就是人很难清醒过来,一天24个小时,几乎能睡上20个小时,也吃不下去饭,全靠营养液维持。
路鹿奶奶带来的饭菜几乎全进了谢铮的肚子里。
路鹿动手术的前一天,谢铮去托育班把谢迹接了过来。
谢铮步履轻快地往巷口走,精神一集中,听力和嗅觉直线上升。
空气里弥漫着两种血腥味,一种是真的,一种是……
耳边含糊不清的痛哼和呻|吟越来越低,像被什么扼住喉咙,挣扎不开。
雨点砸在雨伞上的声音实在太大,谢铮索性收起伞,顶着雨走过去。
也没什么可湿的了。
“操呃!救、命……”
“疯疯疯……疯子!”
“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呃——”
拐进巷子的时候谢铮心情很平静,平静里透着点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期待,但透过雨看清眼前情景的时候,他没忍住低声喊了句“卧槽”。
八个人,六个半躺在地上,唯一一个站着的手里攥着那半个的头发,狠狠地撞到墙上。
“哐——”
谢铮头皮都跟着麻了一下。
半个也倒下了。
路鹿松开他,在雨里沉默地擦了擦手,雨水混着血水顺指尖淌下,白衬衫上斑斑点点的红,黑发被捋到脑后,眼神漠然,疯狂和冷静两种气质诡异地在同一个人身上和谐共处。
谢铮觉得今晚出来真是个正确到家了的决定。
路鹿出手果断的程度,接活儿不给他五百以上他都不可能做到这步,路鹿的淡然居然给他一种熟练的感觉。
听见声音,路鹿缓缓转过头,路灯在雨水冲刷下忽明忽暗,在谢铮的视角,他整个人都被猩红色的信息素缠绕,像一双双染血的手,死死按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