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走了他的力量,他维持着被削弱的状态,被圣骑士围剿,最后被圣火烧干了身体。我不想做出任何批判,因为我知道他们也未必没做过类似的事,只是可惜你不能亲自体验那些魔法了。”
切西亚:“……”
从他的表情来看,他显然也知道那位大导师阁下是怎么死的。
苏澄本来以为他会暴跳如雷,会当场和自己打起来,或者把自己杀掉一次。
不过,他虽然不太高兴,但并不像是要发作的样子,眼神还越发微妙了。
切西亚:“……你知道他为什么被诅咒吗?”
苏澄眨眨眼:“光明神觉得没人打得过他,让他活着会给你们造成很多损失,或者不想让你因此牺牲?假如你是你们这边唯一一个能杀他的人?”
切西亚不置可否,“这最多是好处。白夜之围后,赫斐斯毁去了许多教廷的神殿,还亵渎了冕下的圣象。”
苏澄禁不住睁大眼,“哪种亵渎?”
切西亚:“…………”
他投来一个你无可救药的眼神。
苏澄扶额,“抱歉,对你而言,把雕像砸烂也是亵渎对吧?”
他无言地颔首,又瞥了她一眼,“不是每个人都是你。”
“啊?”苏澄满脸委屈,“我只是在心里感叹一下根本没——算了,你的意思是其他人都没这么做过?”
“你以为他为什么是傲慢之神?”他轻轻一哂,“没有谁敢像他那样挑衅至高神的权威,即使是你的那几位老朋友……”
苏澄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色秽之神见面。
路夏也是选了纯洁之神的祈祷间,而不是在有光明神塑像的地方。
她忽然有点明白了。
“哦,”苏澄了然道,“所以光明神也要报复回去——而且,赫维茨阁下估计本来也是你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一举两得是不是。”
切西亚不再说话了。
苏澄伸手勾住他耳畔垂落的发丝,“你融合那些记忆后,感觉是怎样的?不会真的是思念了我一千年吧?”
银发青年微微低下头,似乎想要说话。
苏澄跳起来吻了他。
她一手搂着他的后颈,给予了一个更具爆发力和回击意图的深吻,唇瓣带着压力封住了他的嘴。
“……”
他似乎有些错愕,在被齿尖啃咬下唇时,也禁不住微微张嘴,然后就感觉到带着凉意的舌尖滑入口腔。
她的力度很快卸去,熟练而准确地扫过口中的每个角落,在牙龈齿缝间舔舐,然后卷起他的舌头缠绵拉扯。
两人之间最后的空气也被挤压消失。
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她。
银白和漆黑的发丝交错缠绕,像是捆绑的绳结。
纤细微凉的手指从他颈侧滑落,宛如强硬而冰冷的锋刃,割开了卡在喉结下方的领口。
浸染着一点水红的指甲,好似刀片划过锁骨,抚摸那宽阔结实的肩膀,然后触碰到带着弹性的健硕胸肌。
苏澄抚摸那撑满衬衣的鼓胀胸膛,掌下的躯体是神祇意念的凝聚,热意也只是力量的聚结。
她再也摸不到真实的心跳。
查尔斯已经死去多年,在自己触碰不到的真正的过去。
更多纽扣在被她用手指扯动时弹开。
饱满的胸肌和凹陷的沟壑在呼吸里起伏,腰腹紧绷时的块垒线条清晰无比,凝聚着难以言说的力量感。
苏澄侧过头看见天鹅扑着羽翼起飞,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说起来,刚才那个人哪去了?”
“……”
切西亚再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抱歉,”苏澄毫无歉意地说道,“只是在想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或者快一点,不然待会儿要是被打断——”
“……我不觉得他不知道这里在发生什么。”
他轻叹一声,语调有些奇怪地说道,“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