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打完一架, 总怕自己的力道收不住伤了人。
其他人也就算了, 萩原研二……
还是不要了。
“你还有很多同僚的, 哪怕你们并不是一个组织的。”萩原研二头也不回的说, “所以这个时候,就请你先相信他们一下,如何?”
年辰:“……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得先打个报告。”
毕竟这边并没有她的同事,不跟路引溪说一声,还是有点不符合规矩的。
“我刚问过零了, 他在行动的时候一直跟路小姐保持着联络,在得知你受伤之后,路小姐的决定也是让你先去治疗。”
年辰愣了一下:“哎?我受伤了?”
萩原研二脚步停顿了一下, 然后无奈的回头:“你连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吗?”
年辰:“……”
还真没反应过来。
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她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更不用说是受伤了。
只要不是缺胳膊断腿那种影响打架程度的伤害,她是真没什么感觉。
但是萩原研二这么一说, 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才察觉到腹部的地方隐隐作痛,胳膊和腿上面应该也有不小的伤口。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和琴酒的战斗中也变得破破烂烂的了。
风一吹过来,还有点凉。
难怪刚刚萩原研二第一反应是把自己的外套脱给她,也不知道有没有走光的风险。
“好吧……”年辰挠了挠头,“你先放开我嘛,不然我都没办法套上外套了。”
萩原研二无奈,只能松开年辰,帮她把外套套上。
就像帮助一个手脚不便的老太太,或者是不能照顾自己的小孩儿。
总之就是很不信任年辰的自我管理能力。
年辰:“……倒也不必如此啦,我自己可以的。”
萩原研二帮她穿好外套之后又帮她理了理乱了的头发:“那就当我不可以,行吗?”
年辰脸颊一红。
她倒是不排斥跟萩原研二调情,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她们身后的松田阵平“哟”了一声,“不是要去救护车那边吗,怎么还在这边摸小脸呢。”
萩原研二头也不抬的跟自己的好兄弟斗嘴。
“小阵平,打断别人的好事是要天打雷劈的。”
松田阵平“啧”了一声,“你倒是反驳啊。”
萩原研二在年辰的脸上摩挲了两下:“你说的也没错,我为什么要反驳?”
说完,他语气放柔叮嘱年辰:“下次打完架,记得擦一擦脸,你脸上还有血迹。”
年辰反应过来愣了愣说:“哦,估计是刚刚赤井秀一开枪的时候,我被琴酒的血溅上的。”
“那就更脏了。”
琴酒这个人萩原研二多少也清楚一点,听到是他的血十分嫌弃。
如果不是他,年辰当时在国外的时候可是不会受那么严重的伤。
哪怕那个伤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年辰自己用来使苦肉计的缘故,也不妨碍萩原研二对琴酒产生厌恶。
年辰哭笑不得,这下轮到她主动拉着萩原研二走了:“好了,不是说要带我去治疗吗?别在这里浪费时间啦。”
萩原研二本来还想说什么,不过看着年辰没什么血色的脸,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反正这些人,也即将要接受审判,付出自己应有的代价了。
虽然年辰觉得自己伤得不重,但是医生还是下达了让她静养的指令。
所以在后续收尾的过程中,年辰作为第一个跟黑衣组织对上的人,反而没有她什么事了。
这让年辰觉得十分挫败。
她倒是拼命想要说服路引溪,让她回到一线岗位去:“那可是日本公安,和美国FBI啊,还有美国CIA的人插手,如果我不去的话,咱们白折腾了怎么办?”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