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连膝盖都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Alpha对他的吸引是天性。江淮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如此清晰,又可耻地意识到这个问题。 薄渐低下眼,看见江淮的耳朵尖慢慢泛红。 他微微松口:“疼么?” 江淮没有回答。 薄渐落眼在那小小的一块被他咬破的地方。发红,渗出几滴可怜巴巴的血。他低头舔掉了那几滴血,他想捏捏江淮的耳朵,但他的手没动。薄渐只说:“快好了。乖。” “……滚。” 江淮没什么表情,系好了衬衫扣子。 标记结束,薄渐没有说话,江淮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