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有离得太近。 薄渐望见江淮额角渗出很薄的汗,打湿了细细的一缕黑发。辫儿消停下来,偃旗息鼓。 可江淮挑了挑唇角,问的却是:“跟得上么?” “差不多。”薄渐回答。 江淮慢慢在窗台沿上站起身。窗户没有那么高,他只是弓着腰,屈着腿半站在这一方狭窄的窗户里。玻璃窗只有一半,江淮蜷在这半扇空窗中。 薄渐蓦地有种强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