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台灯,江俪又给他换了盏暖光台灯,说是对眼睛好。 薄渐翻动纸页的修长手指被衬得暖融融的。 他微抬眼,看向倚在窗边像在吹风的江淮:“想什么呢?” 风有些冷,江淮关了窗。 “没想什么。”他过来:“你准备从哪科开始复习?” “我都行。”薄渐合上书,瞥过江淮桌边堆着的一沓高一高二崭新的地理书……刚刚他翻的这本,连名字都没写,除了没有新出印刷厂的油墨味,完全就是本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