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许久,他才开口,嗓音微有嘶哑:“你怕别人知道了你是Omega,就看轻你,觉得你轻贱吗?” 他想,江淮确实是个……硬到死,让人头疼的个人英雄主义者。 “你怕你保护不了别人,”薄渐说,“别人还倒过来可怜你对吗?” 江淮静了。 他撑在地上,被冻得指节发红的手指蜷了蜷。 “没那么夸张,”他轻描淡写道,“就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能少一些。” 能更轻松,更自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