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脑空白,发绳结硌得后脑勺疼。他手还揪在薄渐的衣领上,薄渐一只手撑着水泥地,一只手碰在他撩起的衬衫腰侧。 薄渐跪着,他躺着。 薄渐先松开了他。 江淮静了。薄渐睫毛低垂,许久,他微哑道:“江淮,你亲我。” “嗯。”江淮喉结从上往下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