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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么先飞过去毙了你,你这个懒惰的死人,告诉我你的地址”

他没说过脏话,学他哥骂人的时候没一点儿该有的气势,还有些滑稽。

陆承安听得牙疼,没忍住打断他说:“你哥这话听起来也不像正常的样子啊。”

林木木就也忍不住,皱着脸咯咯地笑起来。

苦中作乐似的。

临分别前,林木木想起自己和陆承安之间还有“恩怨”,囧得想钻地缝。他小小声地跟陆承安道歉,然后问他最近怎么样。

陆承安啧了声,只意味深长地说:“你的话威力真大。”

“”林木木便又弯腰给陆承安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躬。

走的时候,林木木很认真甚至有些严肃地说道:“陆承安你很好——我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要奉承地跟你这样说话。你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好,以后你别再那样说自己了,你不是烂人。”

从后门回到班级,陆承安脑袋里还装着林木木这些话呢。多么美好的夸赞,无论谁听到都该心动、最起码该稍微动容一下。

奈何他无法欣赏美丽他更钟爱暴力。

不过他知道林木木不是因他遭受的伤害,还是松了口气。

“闺蜜交谈得怎么样。”陆承安刚矮身坐下旁边就传来景尚讥讽的询问。

“你猜喽~”陆承安笑道。

景尚阴郁地盯着他。

“嗳,景哥。”陆承安上半身前倾用一条胳膊搭住景尚的肩膀,哥俩儿好似的,离近跟他咬耳朵地说话,“你知道你父亲回军事总部是干嘛去了吗?”

18年无所事事的平民突然关心军事,诡异程度不亚于现在陆承安突然说要给景尚生孩子。

景尚看他一眼,说道:“军事机密。”

就算他是牧元帅的儿子,也没办法知道。

“哼,就知道你没用。”陆承安摇头叹气,身体坐正撤离回去,两秒后又倾过来,比刚才叫景哥的语气更黏,“景哥哥,你了解你爸吗?他到底是不是之前那个”

更加地压低声音:“帝国联盟的景慈中将。”

景尚眼神更古怪,但还算配合:“嗯。”

“你爸怎么样?”

“孤儿。”

“操,你这么骂你爸?”

“”景尚拧眉,一捏陆承安的后颈后扯,让他离自己稍微远点,别总在耳根子这吹气。

他隐忍地低声道:“他是孤儿。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的。”

“他是不是有个养父,叫言传旬啊。”陆承安说,“言传旬是帝国联盟最高级别的将军,能管元帅级别呢,对吧。怎么不来找景叔叔。”

这些东西不是公开的,甚至没有几个人知道景慈是言传旬将军的养子。景慈中将傲骨天然而立,27岁时便张扬地成为帝国联盟的准上将,而这些战绩,不是靠言传旬养子的身份。

他意气风发,只靠自己。

景尚眼眸微眯,眼底闪烁出危险的光芒。他几近一字一顿地说道:“陆承安,你对我爸这么感兴趣啊?”

“”

陆承安立马耸肩,眼神清澈地说:“没有啊。随便问问。”

他拍拍景尚的胸口,敷衍地给他顺气道:“气大伤身啊大小姐,自己爸爸呢这也要计较,怎么这么小气呢。”

景尚:“呵。”

“”

又惹到大小姐了,陆承安习惯成自然,等着回去被按着淦几次。反正左右躲不过去,他也不哄景尚,自己过舒服最重要。该上课上课该射击射击。

翌日是周末,陆承安嗓子叫唤了两天,哑得不成样子,吞口唾沫都觉得干涩。一觉睡醒是下午的后半天,该死的景狗淦完就走,肯定又把田辛叫过来去训练场和他“互殴”了。

夕阳西沉时,陆承安的通讯器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

——陌生号码。

几年来他可谓对这个“陌生号码”的显示熟悉至极,之前追景狗的时候,这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