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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

接吻原来这么累的吗?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感觉到一阵酸麻的同时,深深地喘了口气。强行学习议员长亲亲风格的代价是过度的消耗,也就是这么故作凶狠地按着对方亲了几分钟,这会儿他居然感到有些喘不过气。

雄虫和雌虫的体力差距这么大吗?

自己被自己亲傻了的圣阁下晕乎乎地想。

他把头搁在雌虫的肩膀上,诚实地道:“伊格里斯,我可以休息一下吗?”

回应他的,是反过来撬开他的嘴唇,舔|舐|吸|吮的深吻。

……

错觉吗?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更累了?

圣阁下疑惑地想。

脖颈被细细啃咬。

酥酥麻麻,似痛非痛,似痒非痒。

既然打定主意要玩“囚禁游戏”,诺厄当然也是做过事前理论功课的。

只是理论终究是理论,真正走上考场,面对落到实处的难题时,年轻的圣阁下到底没能抵住种种微妙又奇怪的感觉,两眼迷茫,心里发慌。

“哗啦。”

锁链与笼柱相撞,发出细微的声响,又伴随着雄虫微微颤抖的身体,不自觉地勒得更紧。

“疼……”圣阁下低唤出声。

像是抱怨,又有点委屈。

所以当初为什么要给自己系上这么多锁链呢?

伊格里斯有些好笑,又有点心疼。

他俯首,与他的雄主额头贴着额头,一手将对方抱得更紧,另一只手则微微活动了一下,以手为刃,精准地劈在了锁链上。

四分五裂。

锁链哗啦啦落下,散了一地。

“弄疼你了?”伊格里斯问。

大雪团子摇摇头,把自己脖颈上剩下的最后一条露给他看。不等议员长补刀,又小心翼翼地收了回去。

伊格里斯:“……?”

大雪团子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一条要留着,星网上说,这一条会显得雄虫比较性感。”

伊格里斯:“。”

他挑眉,慢条斯理:“行啊,那就留着。”

低头。

反客为主。

一发不可收拾。

……

窗帘紧闭。

小小的房间内,宇宙天体以其固有的规律周转自动,星光时明时灭,偶尔照亮影影绰绰的地毯,落在不断哗啦啦作响的锁链上。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

诺厄是被饿醒的。

感受着浑身上下,从身体到精神力,仿佛被掏空一样的疲惫,圣阁下揉了揉自己快要报废的小耳朵,开始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像是他自找的。

不对。

怎么能说是他自找的呢?诺厄在心里反驳。他是玩心大了一点,胆大妄为了一点不假,但抛开事实不谈,退一万步讲,伊格里斯难道就没有错吗?

都怪伊格里斯!

给自己找完借口,圣阁下终于想起要满足自己的肚子。

他动了动指尖,戳戳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伊格里斯,我饿啦。”

骤然叫醒熟睡的雌虫多少有些过分,但经历了同样只能用过分来形容的昨晚后,这一番坏事,诺厄干得理直气壮。

仿佛触发了什么关键词。

议员长眼皮也不睁一下,懒洋洋地低下头,就要亲他。

诺厄:“……!不是这个饿!”

大雪团子急了。

身体酸软无力,想跑也跑不掉,圣阁下左顾右盼,只好献祭自己的小尾巴,主动将同样可怜兮兮的虫尾送到雌虫的嘴下。

忍痛闭眼。

半天没等到议员长的辣手摧尾,诺厄疑惑地睁眼,却听到一声轻笑,和一个极其轻柔的落在尾巴上的吻。

“逗你的。”

低头,与他额头相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