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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真的存在会平地摔的雄虫,但其中绝对不包括他的雄主。就算诺厄是真摔,按照惯性的方向,怎么着也应该是往他这边倒才对,为什么偏偏转向了远离他的桌边?还不偏不倚,险些撞上桌角?

这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

顺应惯性,只能算是被动下的意外;中途转向,才能让他主动拉着他靠过来。

高,实在是高。

果然,即使是失忆的雄主,也不能掉以轻心。

诺厄当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议员长先生在背地里暗暗打上了“高段位”的标签。

他正在考虑重新搬回圣地的事情。

虫不能,至少不应该,连续在同一只虫面前社死。尤其是这只虫还不是别虫,正是他亦同盟亦政敌的雌君。

有的虫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如果不是雌虫就在旁边盯着,诺厄真的很想连夜逃回圣地,这样就算丢脸,也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会被外虫更不会被雌君看到——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是议员长一意孤行,非要抱着他写作业,他还会因为扭曲的坐姿压迫到腿部神经、上演平地摔吗?

他甚至有意更改了倾倒的方向,就是为了避免尬上加尬,结果也没有好上多少。

偏偏他还没办法像往常一样,逮着对方骂一顿。

骂什么?总不能怪对方抱着他不放,又莫名其妙地松开,把他扔到一边吧?

那不是更尴尬了吗?

就很烦。

这个逼今天到底发什么癫?

郁闷归郁闷。

惦记着自己虫设,年轻的圣阁下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耳朵,到底没有表露出分毫。

他谨慎地撑着雌虫的肩膀,借着对方的力道起身,站稳身体,随即立刻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的同时,礼貌疏离地道:“不好意思……谢谢。”

恰巧星舰在此时抵达地面。

一心只想找块地洞钻进去的圣阁下懒得再和自家雌君虚以委蛇,掉头就往外走。

至少在今天结束之前,他是不想再和这位屡次抓到他社死事故的议员长有任何交流互动的机会了。

眼见着圣阁下飞也似地消失,伊格里斯没忍住笑了一下,却也没有阻拦。

雄主已然出招,他这个做对手的也不好再漫不经心的摆烂。即便是议员长,也需要一点时间和空间,来思考如何应对圣阁下的进攻策略。

一直到夜晚,伊格里斯还在思考该如何面对自家雄主的试探。

是直接戳破,表示这套对他没用;还是假装无事发生,在面对雄主接下来的试探时,做出截然相反的应对,给对方的心理评估提供完全错误的情报认知?

思索间,门外却在这个时候,忽然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伊格里斯看了眼光脑上的时间,眉梢微挑。

他的雄主居然在找他。

还是现在这个点?

难道是星舰上试探失败,所以晚上临时又补了一个?

带着类似的好奇和期待,议员长先生饶有兴趣地打开卧室的门。

门外。

年轻的圣阁下赤脚站在浅浅的一层地毯上,身上的浴袍近乎湿了一半。听到开门声,他抱着刚好挡住身体的一小盆洗漱用品,抬起头,带着被水汽浸湿的发尾,和微微蹙着的眉眼,无措地看着他。

伊格里斯:“……?”

迎着明亮到剔透的灯光,议员长先生冷静地关上了门。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他倒是要看看,他受不受得……

【25】

诺厄:“……?”

他其实是想问问, 能不能借用一下浴室来着。

洗澡洗到一半,好端端的花洒忽然坏掉,身上的沐浴露都没来得及冲干净, 他只好就近来隔壁借一下浴室,谁知道雌虫的反应这么大, 话还没说出口就把他关在门外。

至于吗?

看着面前紧紧关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