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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凑到姜满耳边,跟她透露:“刚刚告白的那位,好像是跟咱们一届的欸!满满,你不是天天嚎要搞对象嘛?”

台上,闻卿做着发言总结,姜满她们在台下聚堆说着小话。

“那可是早恋!”姜满瞪了自打分化后,对象就没断过的花心金毛一眼,“我们才高二欸,怎么可以早恋!”

虽然她们这四人里,小满是所有人里最迫切想要恋爱的人,并且为了恋爱,她还那些报完美A、B、O班无数,却坚决杜绝早恋行为。

方瑾摸摸鼻子,小声吐槽着姜满古板:“姜董跟柳滢姨不也是青梅青梅,高中就看对眼了么。”

对于方瑾的游说,姜满不为所动:“但我母母跟妈妈,也是大学才确定恋爱关系的呀!”

双手环胸,姜满无奈垮肩:“再说了,我到现在都还没分化,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连beta都不是,变成腺体缺陷。

万一对方是omega,发‘情期我安抚不了,那不是纯让对方和我在一起受折磨。”

姜满已经不是初来乍到,对一切都懵懵懂懂的幼崽了。

这些年,学校教的生理课,姜满认真的学习过,家里母亲的易感期和妈妈的发情期,姜满也见识过。

想到这儿,姜满忍不住长舒一口气,想到了昨天晚上,在仓库听到的那些事情,“瑾瑾你们说,那些AA、OO是怎么相恋的呀?”

坚定地AO主义者方瑾闻言皱巴起脸,想了半晌,依旧想不通同性该如何相爱。

挠挠脸颊,方瑾皱巴着脸说:“凭……一腔爱意?”

这话说了跟没说没有任何区别。

闻卿过来的时候,三只正凑在一起滴滴咕咕。

看着姜满忍不住对方瑾丢了个白眼,闻卿脚步顿住。

看样子,满满没有把早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

闻卿本应该开心的,满满并没有那件事情疏远自己,但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只有她知道,她看清在大会上跟姜满告白的人的容貌后,有多么害怕。

不能让她们产生交际。

收敛起情绪,闻卿抬脚走过去。

两A一只准A,在研究“同性字母人该如何相爱”这份课题上,探讨结果为零。

瞧见闻卿,方瑾一把把她薅过来:“闻卿你不是在研究信息素与腺体方向吗?你是专业的,分析一下同性之间如何相爱!”

闻卿的目光落在姜满脸上,姜满蹲在地上抬头看向她,忍不住挠挠脸颊:“我们就,随便聊聊的。”

“嗯。”

被誉为高岭之花的闻主席学着小伙伴们的方式在队尾蹲下,认真仔细地将信息素的本质与腺体的工作原理跟三只仔细讲解。

一堆专业术语听得姜满晕晕乎乎,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看见从未谋面的太奶了。

姜满忍不住伸手,把闻卿喋喋不休地嘴巴捂住:“师、师傅,别念了……”

手腕上盘踞的小蛇露出来,闻卿看向她的眸色变深。

明媚耀眼的阳光,总有找照耀不到的黑暗地方。

在黑暗中,有什么怪物正汲取养分肆意生长。只待到最佳时机,将挂在天际、属于众生的太阳掠夺、独占。

高二的课业比起高一还是要繁忙些得,看着摞在课桌上如同小山似的卷子,姜满人都老了几岁。

世界上能与家破人亡、倾家荡产能与之并肩的,是:重读高中三年。

上辈子的高中三年的黑暗记忆还没磨灭,这辈子的高中记忆就开始覆盖。

两份记忆,双倍折磨。

加上知识跟上辈子截然不同,姜满每天都要熬到深夜,才能勉勉强强把题写完。

好在闻卿是个超级无敌大学霸,救姜满与学海的水深火热。

课间,姜满捧着课本转身,戳戳旁边女生的手臂,湿漉漉地狗狗眼乞求地看向她:“妹妹,好妹妹,好卿卿这道题怎么做哇?”

闻卿从自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