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畜生,主意都打到阿芬女儿身上了。”
阿芬应该是能听懂一些意思的,梁昭看她站在后面一脸忐忑的揪着衣服。
这个越南女人是可怜,但梁昭也不想做慈善,将人留下可以,她也有条件。
从明天算起,往后的一个星期都是试用,不给工钱,阿芬也不能住进她家,而是要到果林那两间充当柴屋的三间小房住,可以在那边给她弄一个简易的灶台给她做饭,再补贴给她一个星期的饭钱。
试用合格之后才能继续留在这,到时会给她一块地种菜,每个月工资是两千块钱,伙食补贴300块。
到时梁昭也会叫人来给小房拉电线,再给阿芬置办一些生活用品,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些,如果阿芬同意那就留下试用,明天就可以过来住。
真、真的?!阿芬淳朴天真的大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着急的用手比划。
梁昭点点头,比划道:“现在没办法给你很高的工资,你要是做得好,以后我就给你加钱,也可以把你女儿接到这边住,果林是我家的,平时不会有外人进去,你放心住,不用害怕。”
她也没有那么铁石心肠。
谢谢你!阿芬连着比划了好多遍。
“不用谢我,是你干活勤快我才留下你的。那边已经在做饭了,你们吃了饭再回去吧。”梁昭主动留饭,没让三娘的亲戚和阿芬饿着肚子离开。
负责做饭的女人们戴着袖套在忙活,杀了七八只土鸭,旁边是已经料理好的鱼块和猪肉,还有一大盆牛杂,这是打算做萝卜牛杂的。
因为时间紧,就拿到里面用高压锅压了,这个活交给梁昭,梁妈不太敢用高压锅,就算是电的也不行,她害怕上面那个冒气的。
一到饭点家里就很忙碌,梁昭将处理好的牛杂和萝卜一块倒进新买回来的压力锅,萝卜要压得软烂才好吃,要是不赶时间,放进砂锅慢慢炖其实是最入味最好吃的。
她下午没空,其他人也有事情做,就用压力锅了,一会再回锅收一下汤汁就行了。
梁母今天都老实在家,就是总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梁昭一进来她就开溜上二楼躲在房间里煲电话粥,听到脚步声了又立马挂断,哼哼唧唧的又出来,斜眼瞪梁昭:看什么看,扑街。
“你食屎啦?”梁昭平时都懒得鸟梁母。
刚才炸鱼块不小心被蹦起来的热油烫了手背,红了一大片,火辣辣的疼,楼下没有烫伤药,梁昭上二楼是找药的,她记得上次把药膏拿到卧室了。
“你才食屎!”梁母一点就炸,“不孝女,扑街,死发瘟!”
她怕梁昭动手,一边骂一边往楼下跑,结果跑得太急被绊倒了,滚了两级楼梯,头都差点摔破,爬起来捂着摔伤的腰一瘸一拐走了,嘴上还骂骂咧咧的。
梁昭趴在楼梯栏杆往下看了这出好戏,笑得肚子都疼了。
“活该。”笑够了,她才不咸不淡的骂了一声。
她大概能猜得到这两天梁母在跟谁打电话,能让这个死八婆上心的就只有之前出国了的老情人了,昔日的老河蚌想再生珠,梁母得意忘形,洗澡都哼歌,偷懒出去打牌的时候还在牌桌上跟那些狐朋狗友炫耀过,凑巧被懒婆的媳妇听到,自然也就传到了梁昭耳朵里,只是别人都不知道是老情人,以为是梁母在外面找相好的了。
梁妈对梁母早已经失望透顶,一门心思扑在女儿和两个宝贝孙女身上,对梁母的死活早就不在意了,就算梁母真的在外面嫖也顶多是背地里咒骂两句,只要梁母不动这座老屋和田地,梁妈就当家里没梁母这号人,当然心里是巴不得梁母死在外面的,只是这种话不好说出去,梁妈还是个爱惜羽毛的人,不值得为了梁母这种扑街败坏自己的名声。
在卧室的抽屉找到烫伤药膏涂好了梁昭才下去,客人点的菜阿婶差不多已经做完了,其实农庄的菜做起来并不难,重要的是食材,只要食材够新鲜,怎么做都好吃的。
梁昭看见阿芬也在帮忙,杀鱼劏鸡,手法都很利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