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地疼,人一下子瘦了十几斤。”
不管对方是真经历过还是编故事,对这样恋爱脑的行为梁昭都只想破口大骂。
“我看你是有那个大病,闲的,吃饱了没事干。”
“你又笑话我了。”
“是鄙视。”
“哈哈哈……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嘛,现在肯定不会了,被你的话点醒了。”
“我什么都没说。”
“真的,你一语惊醒梦中人。她前两年离婚也是找我帮的忙,我想着认识这么多年了,就算分开了也可以当朋友,看她那么难受我也于心不忍,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一直哭,我就心软了。”
刚才没有睡意,现在梁昭就困得想死过去,并在心里痛骂自己为什么半夜想不开要听这种死蠢的酸臭桥段,害得她的厌蠢症都犯了。
“都离婚了,那你俩就再续前缘呗,别再出来祸害其他人了,你俩锁死,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她这话已经是很收着的了,没有很难听,更难听的她还没有说。
对方又哈哈大笑,像被点了笑穴。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说话太搞笑了。”
梁昭翻了个白眼,“你没事吧???”
“哈哈哈!”
笑笑笑……笑个没完没了,梁昭不想理。
对方就又解释说:“不可能再和她了的,现在就是像朋友那样相处,偶尔逛个街,吃吃饭,我已经不喜欢她了,没有那种冲动和欲望了,已经放下了。”
梁昭心想你放下个屁,真放下了能像你这样天天念念不忘?
“分手了还能做朋友,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
“哈哈哈!我觉得行啊,为什么不行?又不是有深仇大恨。”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难道分手了就一定要变成仇人?老死不相往来。”
“反正做不成朋友,能做朋友的必定有一方没有放下,想以朋友的身份继续陪在身边。”
“可是我真的对她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啊,之前可能还有点,但被你一番话点醒之后就没有了,而且我仔细想了想,以前可能也没有真的很喜欢,只是习惯了她的陪伴,突然分开了我不适应。”
“……”
梁昭已经无话可说,就静静看对方发癫。
陈芜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梁昭归外癫婆+缅北诈骗犯那一类,她还在回忆跟初恋的点点滴滴——
“真的,其实恋爱脑的是她,也是她先追的我,对我很好,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忘不掉,在一起那几年我连自己穿多大码的内裤都不知道,都是她给我买的,所以后来她跟别人结婚,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能心狠到这种地步,说不爱就不爱了。你说是为什么,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梁昭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爱情的新鲜感不会超过六个月,六个月之后就全凭良心了。”
对方又笑个不停,“哈哈哈,六个月?这也太短了吧。”
“不然你以为。”
“我以为会是一辈子。”
“嗯,三更半夜确实很适合做梦。”
“哈哈哈,我这是白天。”
“缅北跟中国还有时差?”
“什么意思?”
“你不是在缅北吗?”
陈芜抱着大鹅翻了个身,盯着屏幕这几个字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觉得我是骗子?”
梁昭反问:“不是吗?”
陈芜哭笑不得,“我不是啊,我是好人。”
“嘎腰子的都说自己是好人,你们那边一个腰子多少钱?”
“你说得好吓人,我害怕。”
又开始装上了,梁昭彻底没兴趣,手机一关,睡觉。
睡到半夜就被一阵叮铃哐啷的声音吵醒,是到外面酗酒烂赌的梁母回来了。
“搞乜嘢啊,丢那星!边个放烂嘢拦路啊!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