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香香的,谈昕羞赧地抿唇,心里压制不住地欢喜。
顾辞见她喜欢,便又啄了一口。
啾。
“哎呀。”
抬手假模假样地打了顾辞一下,落上身体的瞬间软成棉花,音调也在不知觉中上扬:
“干嘛呀你。”
顾辞喜欢逗她,尤其逗得又羞又恼想要打她的时候,谈昕几乎整个身体都会变成可爱的浅粉色。
亲亲这里,摸摸那里,就会敏感地缩紧身体,抵达某个巅峰值还会痉挛。
“那,”顾辞抵着她的额头,语气亲昵,“今晚可不可以?”
谈昕抵着额头,微微蹭了一下,脸颊烧得坨红,体温也被两人独有的气息点燃:
“嗯。”
声音低不可闻,蚊子似的。顾辞坏心地挠了挠她腰上的痒痒肉:
“没听见。”
“哎呀你!”
谈昕抓住腰上地手,飞快斜了顾辞一眼,嘟嘴糯糯地说:
“都说可以了”
“呵”
顾辞笑出声来,奖励般咬着那片柔软的唇肉吮了一下,呼吸交错:
“那先去洗个澡吧?出一身的汗。”
谈昕垂着眸子:“嗯。”
顾辞揉揉她的头发:“你先去,我帮你拿衣服。”
回答她的是谈昕拉长地拒绝:“额嗯——”
顾辞问:“怎么啦?”
谈昕用一根食指勾着她上衣的口袋,声音低得不行,顾辞几乎贴到嘴边才听清。
“一起洗”
某人之前立下豪言壮志,说等以后可以全垒打的时候,一定要在浴室来一次。那时顾辞被她圈在浴缸里,已经做得手软脚软浑身赤红,脸红的气声从嗓子眼泄出,还要挣扎着来吻她的唇。
那场景,怎一个香艳了得?
如今上下颠换,她成了被压在身下的那个。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洗鸳鸯浴。
谁不想看平日冷静自持的顾辞抛开所有束缚,情绪失控地与她在热气熏天的空气里交合?
没有音乐,只有两人灼热交错的喘息。
没有灯光,只有热气氤氲的气流。
逼仄且潮湿的空间里,感受到的只有对方的身体,或绵软或濡湿,露珠打上花蕊,雨水融化花蜜,不堪重负的樱花枝被竹竿一抽,漫天漫天的花瓣飘落下来,落上潺潺溪水,花自飘零水自流。
试问谁不心动?
嘀!
黄。色+50
看吧,顾辞也心动。
谈昕仰头,瞄了眼【90】的情绪值,那是即便两人第一次滚床单都没有到过的峰值。
吓得谈昕连忙补充:
“但,但是就一起洗哦,你不要想那些坏坏的事。”
顾辞动了动唇:“哪些坏坏的事?”
谈昕自断后路:“就,就你脑子里那些。”
“比如呢?”
“这我哪说得出口?”
“噢那我可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
谈昕连忙扣住她的手:“哎呀不行!”
照她想的来?
第一次的时候把她弄得泣不成声,最后叫都叫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痉挛。她不敢想万一完全按照顾辞的意思,这人还藏着什么花里胡哨的姿势。
浴室里的东西太多了。有可以绑缚她的花洒的软管、调整后比体温高很多的热水、花洒冲出来的高强度水压,甚至还有一款全身镜。
浴室里装全身镜,谈昕合理怀疑这个酒店的设计师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那先约定几个不能做的。”
思想斗争半晌,谈昕决定鉴定先说断后不乱的原则。
“好,你说。”
顾辞给她时间,为了照顾这人挂相后说话不自然,还从后面抱住她,将人圈到怀里,如此既不会看到她的表情,又能近距离地听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