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洲指着前面的路:“那你能走了?”
“再等一下。”
于是陈青洲就叉着腰看着她从丝带后面拨出两绺头发,垂在前面,虽然他没看出来有没有这两绺头发有什么分别,穆夏到底满意了,迈步前进。
他感觉他已经悟出忍者之道了。
穆夏心情一好,立刻就忘了刚才闹不愉快的插曲似的,轻快地问陈青洲:“你怎么会系对称的蝴蝶结呀?你教教我,我总弄不好。”
陈青洲没好气地回答:“不知道,你不是说我不懂吗?瞎系的。”
“你系得对呀。”她又忽然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你是不是经常给小姑娘系蝴蝶结?所以不想教我。”
这其中有什么联系?陈青洲冷哼一声,答道:“你知道清明节要烧的纸钱吗?”
“知道啊。”
“前阵子清明节,超市进了批纸钱,我帮着扎成捆,系的就是这种蝴蝶结,练出来的。”
穆夏语塞:“陈青洲,你有病吧?你拿我脑袋当纸钱扎?”
“不然呢?都是两根绳,一样。”
“怎么能一样?!”
“就一样。”
“不一样!”
“看路,别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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