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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三殿下与我一样惊异吧。”

意思是,西北军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也只是一个抢功劳的花架子。

谢煜笑了一下,站起身,“我就等你说这句话呢。”

她挥挥手,早有人递上一把弓弩。

谢煜对准远处江上停着的江南水师的主舰,顶层甲板上竖着江南水师的旗帜。

她眯眼、瞄准、放手。

经过改造后的弓弩势大力沉,如同子弹一般向那颗旗帜冲去,稳稳地打中了竹竿,折断竹竿,鲜明的旗帜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向下倒去。

当弓弩划过演练场的时候,划破空气的声音早已经吸引了部分下方军士的注意。

在竹竿倒下的瞬间,西北军的士兵都从怀里掏出一柄染了红色的小竹刀,以迅雷之势冲向身边的江南水师士兵,在她们的心口或者脖子处划出一道红痕。

文武百官这才注意到这场骚乱,发出一阵阵惊呼。

但要不了多久,不过二十息,骚乱就结束了,西北军停下手。

场上有三分之二的江南水师士兵,在致命处被划伤了红痕。

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如果西北军用的是真刀的话,江南水师今日便可以全军覆没。

谢煜放下手头的弓弩,往桌上顺手一扔。

对着沈将军说:“我已手下留情。”

直白的近乎粗俗:“希望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她离开了。

当夜,沈流枕自然采取了怀柔战术,来敲她王府的门,被早有准备的她拦在了门外。

但听着她的声音,谢煜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梦幻世界中沈长胤与沈流枕相见时候的场景。

又回想起沈长胤在她们两人见面当夜,面对着她与沈流枕的定亲玉佩,不仅一眼认出,还说:“你可知沈家大小姐才貌双全,闻名天下,有无数人想向她提亲?”

谢煜想了又想,觉得这个态度不算正常,又想起沈流枕与沈长胤神似的脸庞,心跳越来越快。

沈长胤从来没有和她讲过自己出生成长的事情,那有没有可能她其实是江南沈家的人?

第二天她就派出了探子,旁敲侧击沈将军和沈流枕,问她们对沈长胤这个名字是否有印象。

两人讳莫如深,完全否定了。

可谢煜不相信她们,她越想越觉得这个理论是很有可能的。

既然沈将军不愿说,她就亲自去调查好了。

她要去江南。

姜芳听到了这个消息,反对得很厉害:“我们有那么多的人手,不就是为了让她们去各地调查情报的吗?你为什么又要自己去?”

她的反应很大,“江南是沈家和你老娘的基本盘,我们的势力涵盖不到,你这一去有多危险不清楚吗?”

谢煜:“我会微服私访去的,根本不会让她们知道我在那里。”

姜芳更急了:“微服私访需要控制人员规模,你这一去能有什么用,为什么非得要去?”

谢煜静静地望着她:“因为我已经受够了在京城等了。”

这半年来,她像一只结网的蜘蛛一样,将势力铺满全国,自己坐在京城,等着某一根蛛丝发来的回信。

可是什么都没有。

这天底下仿佛没有出现过沈长胤这个人。

而她仿佛什么都没有做。

她已经受够了。

“我得亲自去找她,这和是否能够找到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要亲自去。”

她的声线极为平静,姜芳忍不住冷静了下来,她后退一步,望着谢煜。

和谢煜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早已经明白了,当谢煜用这样的神色和语气说话时,就代表这个决定是不可更改的。

曾经那个在静水村嬉笑怒骂、帮助她们训练民兵的三公主,如今已经是个让人不自觉臣服的人。

她抿了抿嘴,真心实意地说:“臣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