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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备菜呢。”

因为过度忙碌,她满脸怨气。

“呃,我们来问问你新婚的流程,需要我们怎么配合?”谢煜迟疑。

张侍郎和缓下来:“我倒是忘了,您二位这几日闭门谢客,都没有给我向您讲解流程的机会。”

谢煜摸了摸鼻子,看向别处,鼻尖浮起绯红。

沈长胤自如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其她的东西我都安排好了,太子殿下,你安心在府里就好了。沈大人,您得收拾一下,咱们今晚得回您的那个王府。”

“这样,明日上午您才能在自己家里梳妆,穿衣,到了中午乘坐婚车回到这里。”

沈长胤还没说什么话,谢煜先皱起眉头来:“她那个王府不都分给她的下属住了吗?哪里算她的家?”

张侍郎一愣:“总不能让沈大人从京城北郊的军营出嫁吧。”

谢煜更感觉奇怪了:“她就在这里、她的房间梳妆换衣,怎么了?”

张侍郎好言好语:“太子殿下,瑾王府已经是您的家了。”

“也是她的呀。”

“可……可总得有入府这个环节吧,门口的红毯都铺好了。”

“我和她换好衣服之后先从后门出去,找个马车等着,等入府的环节到了,我们俩再一起走大门口的红毯。”

谢煜条理清晰,很快把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

沈长胤喝着茶,掀起眼皮看着她的背影,极为隐蔽地翘了一下嘴角。

谢煜想要说服一个人的时候,常常*会成功,张侍郎很快败下阵来,答应了她们两人各自从自己的卧室出嫁。

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条件:“您二位,从今晚开始,绝对不可以再见面了。”

“下一次见面,得是你们俩穿着漂漂亮亮的婚服,站在王府门口红毯上的时候。”

张侍郎异常严肃:“尤其不可以像过去几天一样偷偷在卧室里荒废时光了。”

她这话一说,谢煜的脸又红了。

强撑着嘲笑,“我们俩的房间离得那么近,你怎么防止我们偷偷见面啊?”

张侍郎呼出一口气,“这您就不用担心了,山人自有妙计。”

当日下午,她招来一批工匠,用屏风拼起来一个漫长的隔断,从堂屋到院子再到院门口,全都被一分为二。

而且她还通知了府里的所有人,严禁二位亲王私下厮混。

她在院子外面向侍女、侍卫们训话,谢煜和沈长胤隔着一扇薄薄的屏风站着。

谢煜望着两米高的屏风,颇为不屑,“她居然觉得这个东西能拦住我。”

沈长胤在纱质屏风对面笑,只露出一个朦胧的身形,“给她留一些颜面,少欺负点张侍郎。”

谢煜自觉这话说得不对,“我欺负她?不是你欺负她吗?当初不是你以势压人逼着人家给我道歉吗?”

“可张侍郎这几日来和我们议事,不都是太子殿下您亲自拒绝的吗?”

谢煜冷笑:“现在叫我太子殿下了,现在不是喊我小谢、小鱼的时候了,我也想换个人去拒绝她,你倒是能从床上起得来啊。”

这话一说完,自己都后悔了,捂住嘴,瞳孔放大。

她现在可以如此自然、直白地说出这种话了。

她不纯情了,都是沈长胤的错。

她干脆将整张脸都蒙在手心里,羞愤难当。

沈长胤不知道她又怎么了,只是在屏风那边轻声安慰:“无碍,我相信不管是我们当中的谁在欺负张侍郎,她恨我们的时候都是一起恨的。”

好无力的安慰。

但是谢煜还是把头抬起来了。

院子里的人们都在外面接受张侍郎的培训,如今屋里空无一人,极为安静。

像极了刚刚过去的、门窗紧锁的几日。

在不同的时间段之间似乎没有一个清晰的界限,就像现在这样,她们俩明明都已经衣冠齐整,准备体面、周全地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