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槐音苦着脸:“不想洗碗。”
薄清嘉沉默。
几秒钟后,她捡起桌上的食盒走向洗手池。
槐音很高兴,她眯了眯眼,听着哗哗的水流声,大声宣布:“我要涨价!但自带饭碗可以打折。”
薄清嘉:“……”算了,她开心就好。
在薄清嘉休息室窝了半小时,槐音心满意足地提着洗干净的食盒回去了。
她一走,薄清嘉的神色就冷了下来,注视着那一株被槐音嫌弃的罗汉松良久,让人将它搬出去处理了。
“这还是大薄总在的时候买的。”在公司待了很多年的秘书随口说了句。
薄清嘉眸光微凝,大薄总指得不是他父亲,而是他大伯。他大伯是长子,就算是个窝囊废,也得扶上去确认他不行再踢开。结果不到半年,她大伯就搞砸了五六个项目,造成巨大亏损。她大伯被踢出局的时候也没争,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
薄清嘉没在意过这株罗汉松,现在看着倒是长势极好。
“处理掉。”薄清嘉冷漠道。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