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拿起碗里的水,往石块淋湿,又指了指他生火时用的那两块干燥燧石,轻声细气地解释:“石头都湿了,等晒干了再用。”
对方点头。
男人留下几块打湿的燧石,其他的重新又兽皮包起来,很快离开山洞,似乎要去别的地方。
*
深夜,趁男人没回来,琨瑜烧了两罐热水,打算用来洗漱。
他扯了块兽皮做成帘子,洗澡时拉上。尽管没人再说,但他仍动作轻缓,拘谨细微。
少年瘦削的肩膀挂着水珠,肌肤在火光下更显晶莹剔透。
须臾之间,僵在原地,企图把衣服穿好。
原因无他,隔着张兽皮帘,他能感受到几乎能把人烧穿的视线。
男人回来了。
琨瑜草草擦干身上的水珠,整块帘子被人抛开,连盛水的罐子都被踢倒了。
他压抑着尖叫,身子一轻,粗糙的掌心贴在他脊背搓弄,往最软的地方滑入。
琨瑜兔子似的哼哼,整个人被男人压在兽皮上。
少年垂眸,眼皮跳了跳。
那兽皮裙比他的眼皮跳得还厉害。
桎梏在身上的力气很重,琨瑜隐隐生出些要发生什么的预感。
他吞咽嗓子,象征性地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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